本文来自 http://huangsewenxue.com/ 见宁中则有些意动了,张勇霖自信满满的说道:“呵呵,师娘,这个事情就由我来处理吧。你只要同意接纳剑宗,其他的,就交给我好了。”宁中则似乎想起什么了,又微微一叹气,同意了。只要宁中则同意,华山气宗就没人反对了。 当下,张勇霖下了华山,急匆匆的直奔临潼而去。第二天中午的时候,他见官道旁边有一个酒肆,便走了进去:“老板,给我炒了两个好菜,再弄一小壶酒,恩,再来点蚕豆、花生米一类的下酒小菜!” 那酒肆的老板连忙说道:“好嘞,客官您稍等。” 这会儿正是中午吃饭的点,南来北往的行人还不少,这店里也就只剩下一个空桌子了,张勇霖就直接走过去坐在了哪里。 那店老板很快就端了一碟花生米、一碟蚕豆,还有一碟牛肉,外加一壶酒。张勇霖肚子正是饥饿,当下小酒配小菜,吃了起来。 过了一盏茶的功夫,从东面的官道上,有一个妇人,手持长剑走了过来。这人一身红衫,看起来极为醒目,恍若一片红云从远处飘了过来。走的近了,上身是大红的对襟圆领长袖衫,左肩微微靠下的地方,饰着一个丝带结成的黄花,下身穿着大红的百褶垂地碎花裙子,裙子随风飘摆,间或可以看到脚上穿的是水红的鸳鸯绣花鞋。再进了些,但见柳腰一步一摇,婀娜多姿的身材显露无疑,她酥胸不大,可正好与较小的身材相得益彰,而下身则更妙,清风吹拂下,她每次迈开腿前行时,百褶裙就紧紧裹着修长纤细的玉腿,勾勒出那诱人的胯下风光。 再进了一些,张勇霖就可以清楚的看到她的容貌,她梳着发髻,乌黑的秀发上插着一根寻常的银簪,额头上丝丝刘海轻轻飘舞,在成熟中透露出可爱的美感,她瓜子脸型,眉毛修长,眉梢处轻淡如烟;眼睛颇大,明眸闪动中,显出一丝焦急;瑶鼻浑圆,朱红的小嘴微微上翘。眉目间似乎依稀有些熟悉。许是走的太久,她白皙的脸庞上,透出一片红晕,红扑扑的,犹如盛开的红玫瑰,煞是好看。这人看起来不过三十许人。这个年龄段的女人,无论是心理或是生理都处於颠峰状态,整个身体焕发出一股妩媚诱人的风韵;加之她常年练武,全身肌肤曲线於柔媚中,另有一种刚健婀娜的特殊风味。 张勇霖心中一荡,宁中则在外人面前,端庄大方,她虽然极美,却让人从心里发出一丝尊敬的感觉,并没有什么蠢蠢欲动的色心。而这妇人则不同,她看起来娇小柔弱,可是浑身上下却透着一股子熟妇的风姿,让人忍不住色心大起,想一把将她推倒在床,狠狠地蹂躏一番。换句话说,这妇人娇媚的让人想强暴她。 “咕噜”旁边几个老少爷们忍不住都吞了一口口水。 强暴的冲动人人有,可是第一个忍不住的却是一个樟头鼠脑的形象猥琐的中年男子:“美……大嫂,这店里已经客满了,如不嫌弃,不如和我们一起坐吧。”他身旁的人望着妇人不住的点头,希望她能答应下来。 那妇人瞥了猥琐男一眼:“对不起,我嫌弃!” 如果妇人不理睬,那猥琐男子也就只能占个口头便宜,毕竟光天化日之下,他们也不敢胡乱惹事。妇人这一回话,虽是俏脸含煞,可娇滴滴的声音,却让那猥琐男登时觉得半边身子就酥了,那小身板一下子就轻了五六斤,身子晃悠悠的走了过来,调笑道:“小娘子,你这话就不对了,我兜里有钱。我……” 他还没有‘我’完呢,就见那妇人手臂微微一晃动。就听“咔吧”一声脆响,紧接着就是猥琐男的一声高叫“妈呀,疼死老子了。”这人的胳膊不知怎么回事,竟然已经脱臼了。这下子,所有人都想起来:玫瑰虽艳,可惜有刺儿啊!色心登时就被吓得无影无踪了,一个个埋头吃饭,不敢再议论了。 那美妇人伤人的动作虽快,却逃不过张勇霖的眼睛,他迅速的对这人做了一个评价,功夫已经算的上是一流好手了,比之宁中则可能稍微差了点。 那妇人径直走到张勇霖面前,将长剑往桌子上一放:“这个桌子我要了,你再找地方吃去!” 张勇霖一愣,这……这哪里是什么红玫瑰啊,这是典型的小辣椒啊,而且还是红艳艳、熟透了的那种。 张勇霖不愿惹事,可更不愿意被人这么着欺负到头上,当然,看在是熟女的份上,张勇霖并没有动气。他竟然左右打量了一下,方才为难的说道:“我这菜点的挺多了,别的地方做不下,不如我请你吃好了!” 张勇霖的眼睛看向美妇人,他自认为这眼神还算比较含蓄,比较收敛,比较诚恳,比较……总之,不是那么色。可是,你怎么诚恳的眼神,干嘛情不自禁的从俏脸上滑下来,盯着人家的酥胸看呢?那酥胸上用金丝线绣着一朵红玫瑰,张勇霖习惯性的努力辨认着,那玉峰上的圆形凸点,到底是乳珠呢,还是红玫的花心。 “哼……”那妇人冷冷的哼了一声! 第65章 闹市戏人妻(下) 小辣椒是火辣辣的,哪怕是熟透了的小辣椒,这辣酥酥的韵味儿,依然不减当年。那妇人俏脸一沉,手腕一抖,长剑带着剑鞘,斜向下急速的劈向张勇霖的脖子,嘴中还骂道:“登徒子,滚一边去!” 张勇霖并不拿剑遮挡,他脚下扎成马步,在间不容发的一刻,身子向后一仰。那剑鞘擦着张勇霖的胸膛斜斜劈到了半空中。 那妇人一招走空,忍不住“咦”了一声,似乎没想到这个轻薄的男子功夫竟然不错。按照妇人本来的意思,也就是给张勇霖一个教训算了,可没想到,这张勇霖竟然躲了过去。这一下子更让妇人生气:怪不得这厮如此的无礼,原来是仗着自己功夫不错,有恃无恐啊! “呛啷”一声,妇人拔出长剑,剑光一闪,直直削向张勇霖的左肩,张勇霖当下运起太极拳,右手抱乾坤,左手摆龙尾。他左手自下而上向外摆出,在长剑刺过来的一霎那,手背紧紧的贴在了剑背上,紧接着内力发出,在周身犹如形成了一个漩涡一样,粘黏着妇人的长剑,向自己的侧背后刺去。 这一下子黏力极强,妇人一不留神,下盘没有站稳,两脚错乱,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前倾倒,若是在空地上,这趋势就是倒向张勇霖的怀里了,可现在两人之间还夹着一个桌子呢?妇人的腰肢被桌角一顶,下半身停下来了,而上半身却冲着满桌的酒菜急剧的倒了下去。 张勇霖哪能眼睁睁看着美妇工人身粘酒菜,这……这不是影响了整体的观感吗?当下他连忙伸手去扶。张勇霖这人本来是很随性的,说话听点就叫做率性而为,想做什么,就做什么。可当了华山掌门之后,在大庭广众面前,他有点闷骚,即想当婊子,还想立牌坊。他即想和美女们发生点或缠绵、或暧昧的风流韵事,还想装君子。可现实是残酷的,伪君子不是那么好装的。 本着我是君子的想法,他伸出了援助之手,当然这手不能往妇人的酥胸上去按啊,他就想抓着妇人的手臂。而妇人眼看自己将要摔倒,右手被带着向张勇霖的侧后方伸了过去,她赶紧伸出左手来扶着桌子。 就在妇人的左手即将按着座子的那一霎那,却被张勇霖的右手抓着向前拉去,这下子没有借上力气,登时失去了重心,眼看着身子就要跌倒在菜肴之上,张勇霖出手如电,轻轻的托着妇人的下巴。美妇人玉臀翘着,身子前倾,小巧的下巴却被一个陌生男子托着。而这男子还面带坏笑的说道:“夫人,我们还是共用这一桌吧。” “好!”酒肆里面的食客们忍不住叫了一声好,有人还惟妙惟肖的模仿道:“夫人,咱们还是共用一桌吧。”这声音极其淫荡,那声“夫人”,怎么听都不是敬称,而是爱称,是调戏,称呼自己老婆的。 妇人腾地一下愤怒了,她从小到大也没有被人如此轻薄过。芳心里就觉得眼前这个笑嘻嘻的男子,是故意的调戏自己。 她怒火冲天,左手按着桌子一撑,想站直身子。可不知道什么时候,张勇霖的左手已经扣在了自己长剑的手柄上,和自己的芊芊细手,紧紧的挨着。妇人柳眉倒竖,右手用力,娇叱一声:“散手!”想把自己的长剑给夺回来,和这长剑仿佛插入到石头中一样,被男子牢牢的控制在手中,不管妇人怎么用力都拔不出来。 张勇霖笑道:“出门在外,自然有诸多不便。大家能聚在一起,也是有缘。何必一定要拔刀相向呢。” 这话是好话,可张勇霖的眼睛也太贱了。妇人右手抓着长剑,左手撑着桌子,这身子自然是前倾的。由于天气太热,妇人衣衫的第一个扣子是解开的,张勇霖坐直了身子,目光正好可以穿过衣襟,隐隐约约看到里面大红肚兜下,那两团丰腻的乳根,还有一条深深的乳沟。好白!好深!张勇霖做着判断。 那妇人脸红了,眼睛一瞪,右手拼命一挣,左手狠狠朝着张勇霖的笑脸上扇了过来。张勇霖赫然发现自己好像走神了,他赶紧松开自己的左手,右手微抬,要当着这一耳光。 可是这妇人的耳光却没有扇过来,为什么?因为张勇霖突然撒手,妇人用力过猛,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后倒去。张勇霖左脚点地,身子“唰”的一下,就闪道妇人的身前,他左手伸出,揽着妇人的柳腰。而妇人为了保持平衡,右腿支撑,左腿高高抬起,张勇霖下意识的又伸出右手,在妇人大腿的根部穿了过去,抱着了她的左腿。 姿势暧昧了。喧闹的酒肆,一下子静悄悄的,没有人再说话了,食客们眼睛里都是崇拜的目光,这兄弟真强,三下五去二的,就抱上了。 张勇霖关切的问道:“夫人,你没事吧。” “我……你有事了!”那美妇人从张勇霖的怀中挣脱出来,她深怕男子在像刚才那样,一出手就制住自己的长剑,于是她把长剑往桌子上一撂,挥起拳头,打向张勇霖。 张勇霖有些怒了:“夫人,你未免有些过分了吧。在下可是什么都没有做啊!” 一声声的妇人叫得妇人又臊又急。她柳眉倒竖:“放屁,登徒子,拿命来!” 美妇人满面怒容,使拳如风,一拳拳携带这风势,“呼呼”的打了过来。一时间,拳风虎虎,足影点点,恍若虎啸,红衣摇晃,四座风生。打一拳,娇喝一声,威风凛凛,宛然便似一头母大虫一般。 张勇霖不和妇人硬拼,只是四下游走。妇人打不到张勇霖心中着急,而一帮子食客,再给这对人腾出一个空场之后,竟然站在四周津津有味的看了起来。 “哎呀。兄弟小心。” “背后,背后,那婆娘从背后打过来了。” 很多热心的观众提醒道。可渐渐的,这提醒声,变了味儿了。 “美啊,你看这婆娘的小嘴,红嘟嘟的,我恨不得亲上两口。”一猥琐男评论道。 “最算什么,我看最妙的还是胸,你看那对奶子,这一跳一跳,真***勾魂啊,老子,恨不得冲上去亲两口。” “黑……快看去那屁股,这是又圆又翘啊!” 妇人体态优美,身材婀娜,这左一拳有一腿的,胸前玉兔跳跃,胯下美臀乱摆,柳腰轻舞,裙下风光似隐似险。她本就是尤物一个,这下子,更是把大家的目光彻底的吸引住了。就连张勇霖心中都渐渐泛起涟漪,忍不住想一亲芳泽。她打了半天,一下也没有挨着张勇霖的衣襟,周围的荤话,让她又羞又怒,这火气就撒向周围的观众。 她右脚一跺地,身子向外跃出,人在半空时,突然出脚,狠狠的踢中了一个看客,接着她侧着身子,仿佛蜻蜓点水一样,不停的踢着人的脑袋,绕了小半圈,方才一个鹞子翻身,稳稳的落在了地上。 一时间,酒肆仿佛变成了阎罗殿,看客们被打得哭爹喊娘,抱头鼠窜。有些人一时害怕,嗖的一下钻到了桌子底下。 见妇人追打无辜百姓,张勇霖有些看不过去了,他窜过去,一招“单凤朝阳”,呼的一下,打向妇人的后心。他这招风声很大,可是并没有用多少内力,只是想把妇人的注意力给转移过来。 妇人听到背后的风声,嘴角一笑,她打看客是因为张勇霖轻功太高,她追不上。心里含怒向看客出手,不过她早就做了准备,可以说打看客是诱敌之计,她就等着张勇霖来救。当下她向左急转身,双手灌注内力,一击“排山倒海”,直直的打向张勇霖的胸膛。张勇霖人在半空,无处借力,想撤身也撤不了。整个人只有右手在妇人的胸前,无奈之下,他变拳为抓,一下子就抓住了妇人的右峰上。 入手一片滑腻,极具弹性。感觉一下,乳根不大,可向上却骤然膨胀,接着又慢慢收敛,应该是仙桃型的玉峰。不同的女人,酥胸的形状也不一样。雪梨型的玉峰,由于乳根附近粗细度相当,是最适合用手握的;馒头形玉峰,由于它比较扁大,是最适合用手抓的,而这种仙桃型的乳峰,由于乳珠附近急剧收敛,丰腻下又显得相对娇小,是最适合亲吻。含着了小巧的乳尖,入眼处确实一团丰满的酥胸,这是多么性感的一副画卷啊! 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!张勇霖伸手抓住酥胸的一霎那,已经撤的很远的看客们,欢呼道:“看。抓着奶子了。” “兄弟,感觉怎么样?”有人带着哭腔,歪着脑袋,扯着嗓子喝道。歪着脑袋是因为脑袋刚才被踢了一脚,带着哭腔是因为,疼啊,至于扯着嗓子,那是因为远嘛! 张勇霖下意识的回道:“还凑合,挺有弹性的!” 这话很标准。 还凑合,指的是酥胸不算大。挺有弹性,则是有事实证明的。张勇霖抓着了妇人的酥胸,可妇人的手掌也要打中自己了,要是还不躲,被妇人给打伤了,落在这小辣椒手里,自己可就吃不了抖着走了。当下他想也不想,紧紧的抓着妇人酥胸,用力的一扭,身子就像圆规一样,以酥胸为圆心,划了一个小半圆,轻巧的落地。而那仙桃般的酥胸,上下抖动了两下,有恢复了原状——弹性很好嘛。 张勇霖向来是很疼爱自己的女人的,他清楚的知道玉峰是不能承受太大的力气的,他的心泛起丝丝不忍,右手一伸,运起情意绵绵手,抚摸了过去。情意绵绵手里面有专门安抚酥胸的手法。 妇人的脸红了,一时间也傻了,她没想到,张勇霖竟然使用这么无赖的招式,竟然抓着了自己酥胸,还狠狠的扭了一把。她眼睛里半是怒火,半是楚痛。酥胸必然是娇嫩的,刚才那一下子,扭得她生疼! 就在她犯傻的一瞬间,她陡然觉得那只大手再次抚上了自己的酥胸,她身子一抖,以为又会是一阵疼痛感,可是,没想到酥胸上忽然一热,整个玉峰处在一个温柔的气场中,那五个指头在玉峰上左按右按,丝丝暖流传入,整个玉峰不但疼痛感全消,反而舒服极了。有那么一阵子,她仿佛做了一个美梦,简直都要闭上眼睛,好好的享受一下。 可美梦总会被残酷的现实所打破。 “好!”围观的人群中又爆发一阵欢呼。 美妇人出离愤怒了,一张俏脸涨得通红,仿佛娇艳欲滴的玫瑰,她妙目圆瞪着,眼睛里简直都要喷出怒火来,银牙紧咬着朱唇,留下深深的牙痕,小拳头握的关节“嘎巴嘎巴”直响。她怒叱道:“你找死!” 一招“撩阴腿”狠狠踢向小张勇霖,想把张勇霖的是非根给断了。事关根本,张勇霖反应极快,两脚轻轻点地,屁股向后一翘,双手抱圆,一下子正好捧住了妇人的玉足。红裙滑下,露出白嫩微红的脚踝来,张勇霖忍不住轻轻的摸了一下。 “啊!”那妇人娇叫一声,她思维混乱了,就像抓着这个讨厌的男人,狠狠的暴打一顿,至于用什么招式,她都不在乎了。她铤而走险。右腿在张勇霖的手上一用力,身子腾空,左脚狠狠的踢向张勇霖的太阳穴!张勇霖左手抓着妇人的右脚踝,右手上举轻轻松松就抓住了妇人的手脚踝,双手一用力,竟然将妇人高高的举了起来。 他仰着头说道:“夫人,还是……” 他话没有说话,入眼处,红裙下,美妇人的私密之处在张勇霖的眼前彻底暴露。那应该是一条水红色的亵裤,紧紧的裹着妇人的两片翘臀,而翘臀在腿根处汇成一道诱人的沟渠,这沟渠的前端是拥有着无限魔力的桃源溪口,哪里极具吸引力,竟然将亵裤紧紧吸了过来,在那妙曼的洞口处,形成了一个极为醒目的下凹。这亵裤在溪口,竟然被两片鲜贝含着了。 “快……快……放开我。”下阴处传来的丝丝凉意,让她清楚的意识到自己的竟然被这陌生的男子一览无余了。而那男子的眼睛似乎是喷火的,不是怒火,而是欲火,这火焰正强烈的铄烧着自己的溪口。 她慌了,愤怒在惊惧之下消失了,她晃动这身体,双手胡乱的挥舞着,保持着平衡,哀求道:“快,快放我……放我下来。” 愤怒的声音一下子变得羞怯了起来,像一个受惊了的小白兔,让张勇霖心中一颤,听话的松开了双手。妇人的身子凌空,登时没有了借力,直戳戳的掉了下来。 “啊”女人失重下,陡然娇呼一声。 张勇霖忽然就觉得自己处在一团红纱之中,周围的一切都是微微发红。他愣了,自己怎么钻到妇人的群下了呢?两条修长而丰满的玉腿擦着自己的耳朵,从后背上滑落下去,他下意识的轻轻扶着,光滑犹如绸缎的玉腿在手中划过,传来丝丝冰凉,而那水红色亵裤下的鲜贝离自己也越来越近,连那丝丝黑草,都可以看见了。 忽然,他觉得双肩一沉,一个水红色东西落在了自己的眼前,这东西是不稳定的,它有些向前倒下的趋势,张勇霖连忙伸出手来,一下子将它拖住。光滑而肥腻的感觉从手上传来,入眼处,水红色的亵裤下,可以看到一团微隆的肉丘,肉丘下面则是一片郁郁葱葱的黑丝。深吸了一口气,一股子淡淡的桂花香传来,这股子香味和宁中则天生芬香显然是不同,看来这个妇人是经常洗桂花浴的。他想着,忍不住的喘处一口热气,他不是故意的,却很准确的喷向女子的溪口。 妇人溪口一麻,身子一晃,下意识的狠狠抱着张勇霖的脑袋。一下子将他的脑袋向自己的大腿的根部压了过来。忽然,她觉得自己的溪口碰到了一个火热而湿润的东西,那东西是两瓣的,还微微的颤动着。天啊,他竟然亲了自己的! 妇人懵了,她的眼泪滚落了下来,像一个寻常小女人一样,捶打着张勇霖的后背:“你……你到底要欺负我到什么时候?” 第66章 解岳母的yin毒(1... 张勇霖慌了,他赶紧低头,想把嘴给错开,这一下嘴是错开了,可惜鼻子又顶了上去。这鼻子可是凸的,这一下子顶在了妇人的溪口处。妇人的妙处被异物顶住,就感觉那桃源溪口,登时热气腾腾的,和刚才的感觉有大不相同。 刚才,溪口是被嘴巴吻上了,她除了洞门口处是热热的以外,最大的感觉就是羞愤;可此时,她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下身那两瓣鲜贝,被不明物体,硬生生给挤到两边了,那不明物体的顶端是较为圆润的一点,这一点正好碰在了那那娇嫩的肉粒上。那细嫩的肉粒被触碰,疼痛感刚刚升起,就觉得一阵热气从溪口一下子钻进了花径里面,花径里一阵燥热,壁上干涩的鲜肉登时就觉得异常的瘙痒,花径忍不住一阵颤抖。 天啊?这是不是被插入了?自己是不是失身了。美妇人呆住了,啼哭声忍住了,捶打张勇霖的小手也停下了,她骑在张勇霖的脖子上,一动也不动! 片刻之后,这妇人终于醒悟了过来,她两腿一用力狠狠的夹住张勇霖的脖子,丹田用劲,内力横贯于手掌,一招“粉石碎玉”,狠狠的打向张勇霖的后脑勺。 虽在红裙下,享受着难以置信的艳遇。可张勇霖的脑袋还是清醒的,现在脖子一紧,接着脑后生风,他赶紧运劲于掌,想把女人高高托起,哪知道女人双腿夹得甚紧,这一托之下,竟然勒的自己脖子生痛。眼看着情况越来越紧急,张勇霖运起情意绵绵手的第四式“溪口流晶玉门开”,在妇人的玉臀、菊花门、桃源溪口、玉腿几处一阵揉磨。 那妇人陡然觉得下身传来一走股子从来有没有过的奇妙感觉。两片微红的鲜贝,仿佛被一只毛刷子,快速的刷过,火辣辣的热浪涌出,鲜贝一下就因充血,而变得红艳欲滴;而肉粒上,则仿佛有人拿着一只沾了清水的毛笔,在那红润之上,在方寸之间,正一点、一撇、一捺认认真真写着汉字,这毛笔是湿润的,从笔尖上轻轻传来丝丝凉意,让肉粒异常的舒服,忍不住微微翘起,想要黏着笔尖一样,突兀了出来;而花径里,感觉则另有洞天,那里面湿热一片,仿佛正有人在不断的往里面吹着热气,又仿佛有千百个小手在轻轻的拨弄着花径的肉壁,阵阵快感传来,下身的小嘴忍不住陡然张开,急切的盼望着客人的光顾;在菊花门里,情况又是不同,哪里是一种妖艳的妩媚感,它不仅没有花径的渴望,反而有些惧怕被异物插入,可是不知道为什么,它又洞门大开着,就在这种彷徨的心态下,忽然觉得有一股润滑的油液,从洞门外轻轻灌入,菊洞里似乎一下子变得光滑柔嫩了起来,妇人的心里陡然升起一个念头:也许,在玉门上插个东西,很是有趣哩。至于翘臀、玉腿上,这感觉更是天上人间,翘臀似乎正被人狠狠的揉捏着,搓动着,给人一种被蹂躏的快感;而玉腿上,那大手似乎很是调皮,一会儿抚摸,一会儿轻弹,让人心痒难耐。 各处的感觉,完全不同,它们交汇在一起,犹如一曲清泉明涧,泉水从底下涌出,在哗哗的欢唱声中,顺着山涧留下,击在山石之上,水花飞溅,到处都是一片水雾缭绕,让置身其中的人,迷失自我,飘飘欲仙。 红霞上脸,妇人媚的仿佛要滴水出来,芳心在羞涩和快乐中荡漾,这人……该不该杀呢?她心里想着手掌的速度慢了,力气也消了,两腿松了,桃源溪口更是不争气的流出水儿来。 张勇霖抓着这个机会,将妇人玉臀往上一托,自己身子一矮,一招赖驴打滚儿,从妇人的胯下狼狈的钻了出来。 围观的群众都看傻了眼,这妇人从羞涩到啼哭,从啼哭又一下子涌出仿佛高潮过后的红艳脸色,一个个心中纳闷:这是怎么回事?这兄弟高啊! 那妇人人在半空,凉风一吹,登时清醒了许多。情意绵绵手和欲火滔滔拳完全不同,情意绵绵手说白了,是增加床笫之间闺房乐趣的,它虽然有几下狠手,可是都需要连续不断的抚摸,才能有持续的效果。 妇人脑子一清醒,又惊又怒。人在半空,一招“金刚挚尾”攻向张勇霖,张勇霖使用碧罗拳,一招一招将她格挡开。那妇人出拳飞快,犹如疾风骤雨一样,一盏茶的功夫,就攻出二三十招,张勇霖内功精湛,当下不慌不忙,以拙打巧,用一套江湖上极其寻常的少林长拳,轻描淡写中将妇人的攻势一一化解。 这妇人身材娇小,身高只有一米六的样子,眼睛、眉毛、鼻子、嘴巴都长的小巧精致,可五官凑在一起,却给人一种风情万种的感觉。让人想忍不住的轻薄一下。张勇霖本来是想向妇人道歉的,可是话到了嘴边却变成了:“夫人,你……你是不是常洗桂花浴啊,你的哪里……满是桂花香味!” 那妇人又急又怒。她猛然顿住了身子,她转头拾起自己的长剑,两眼一闭,长剑向脖子一挥,看样子是要自杀了。 张勇霖一惊,这美妇人性子也太暴戾吧,一言不合就动手,受了委屈就自杀。张勇霖登时一个箭步,窜到了妇人眼前,说道:“夫人,使不得。你……”他话还没有说话,就觉得眼前剑光一闪,那长剑自身下向上撩了过来。 妈的,上当了!张勇霖身子一顿,右脚尖用力一点地,屁股再次向外一厥,身子直直向外飞去。 他反应极快,看妇人的长剑也是极快。张勇霖陡然一凉,心中大惊,两只手忍不住赶紧摸了摸自己的老二,还好……还在。 他身子刚刚落地,那妇人呼的一剑,当头直劈。张勇霖斜身闪开。那妇人圈转长剑,拦腰横削。张勇霖长啸一声,纵身从剑上跃过。妇人嘴角一笑长剑反撩,疾刺他后心,这一剑变招快极,张勇霖背后不长眼睛,看起来已经是难以躲避。 众人“啊”的一声,都惊叫了出来。 张勇霖身在半空,既已无处借力再向前跃,他手里有没有长剑,无法回剑遮挡。他当即暴喝一声,一拳击出,直直的搭在身旁酒肆的木柱上,这一借力,身子便已跃到了木柱之后,噗的一声响,妇人长剑刺入木柱。剑刃柔韧,长剑竟穿柱而过,剑尖和张勇霖身子相距不过数寸。 先是一时好心,差点被妇人给废了老二,接着惊诧之下,差点命丧九泉。妇人狠辣的招数,让张勇霖心头火气:“夫人,再苦苦相逼,在下就不客气了!” 美妇人施展平生绝技,连环三击,仍然奈何不了张勇霖,心中异常恼怒:“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。” 张勇霖冷冷一笑:“我死你活?嘿嘿,那就让你尝尝我这拳法的厉害。” 说着揉身一纵,跳了过去,轻飘飘打出一拳,叫道:“让你见识见识我的新招!”这一拳看似无力,拳到半路,却陡然加速,劲力十足。 那妇人用得是长剑,这会儿张勇霖突然欺到身前,她长剑没有了用武之地,只能连连后退,希望能和张勇霖拉开距离。可张勇霖轻功本就比她高明,就像影子一般紧紧的贴着她。妇人没有办法,左手横握,一拳打出。 张勇霖等的就是这个机会,当下出手如电,右手架开妇人的拳头,左手挥出一拳打在妇人的左肋之上。妇人陡然就觉得这拳势之中,有着若干股内力,或阳刚,或阴柔,或回旋,分别击在自己的期门、日月、章门等穴道之上,登时左半边身子都软了。 这妇人异常刚烈,她不顾自己受伤,娇叱一声,长剑挥出,她不再防守,只是悍不畏死的强攻张勇霖。这下子,攻势猛了,可是漏洞却多了,张勇霖当下挥动拳头,趁机又打了妇人几拳,不过比起第一拳来说,劲力已经收了很多。这妇人银牙紧要,拼命强攻,看起来,她已经不再在意自己的生死,一心想同归于尽了。她长剑快速的挥舞着,剑光闪动之处,隐隐风声四起,剑锋之上也渐渐有劲力扩散,张勇霖嘴角微微一笑:“剑法不错,可惜内力太弱。” “登徒子,等我丈夫来了,他……他一定杀了你!” “呵呵,你丈夫的剑法?嘿嘿,其实我的剑法也很好啊!有机会让你品尝品尝。”张勇霖调笑道,忽然,他收掌跳出圈外,问道:“你……你可是华山派的人?”张勇霖想起来了,这女人刚刚用得剑法,似乎和封不平的剑法有些类似。***,你不会是剑宗的人吧? 那妇人一愣,似乎没想到张勇霖会说出这话来,她怒目瞪着张勇霖:“没想到,你这登徒子还有些见识,竟然能猜到我的来历!不过,你别想就此让我放了你。我今天一定要杀了你!” 第67章 解岳母的yin毒(2... 妈的,还真是剑宗的人啊。张勇霖调整了一下心情,让那颗有点春风荡漾的心,再次归于平静,他换上尊敬的笑容说道:“师叔,正所谓不打不相识,小侄也是华山派的。对了,师叔可认识封幼云吗?” “你……你认识云儿?她在哪里?”妇人一脸急切的问道。她边问边跨前两步,似乎想一把抓住这个男子,好好问问女儿的下落。 张勇霖却是条件反射般的退后了两步,这妇人翻脸像翻书一样,和她保持着一个适当的距离才是安全的,他满脸堆笑道:“她在华山。”见妇人面露诧异,张勇霖继续说道:“师叔,你放心好了,她很安全,倒是封师叔、从师叔、成师叔他们现在异常危险!”当下张勇霖就把事情的经过讲了一遍。 听着张勇霖的介绍,妇人的心情从羞愤之中逐渐平静了下来,毕竟自己的丈夫和师兄弟们被敌人围着了。相对于这些生死攸关的事情来说,自己被辱的事儿,可以暂时放在一边。见张勇霖说完了,妇人又问了几个问题,见张勇霖回答十分正确,特别是关于自己女儿的事情,那就更是准确了。 妇人放了心,她看了眼张勇霖,奇道:“你不是气宗的弟子吗?怎么会这么好心,要救我们剑宗的人。” 张勇霖收了自己的淫荡之心万,大义凛然的说道:“气宗也好,剑宗也好,都是华山一脉。大家都是一家人,为什么不能和睦相处呢,由于武学见解不同,不顾同门情意,大打出手,才使我们华山派如此没落。难道到了今天,我们还不知道反悔吗?” 妇人嘴角不屑的笑道:“这么说,你还想把剑宗给重新纳入门楣了。不知道,那岳师兄会不会同意呢?” 张勇霖叹了一口气:“家师已经故去了,现在华山由我师娘做主。” 妇人沉默了一会,幽幽叹了口气:“大姐,她……她在华山还好吗?” 那妇人瞥了一眼张勇霖,说道:“就是你师娘,你可能还不知道,我和你师娘,是同胞姐妹,她性子沉稳些,就入了气宗,而我……活泼一些,就进了剑宗,没想到过了十年,剑气两宗,竟然翻脸成仇,哎……我和姐姐也有20多年没有见面了。” “师娘她很好,她已经同意了,只要你们肯放弃仇怨,我们剑气两宗就能重归于好。而我下山就是想救出封师叔,征询他老人家的意见。” “恩,我们先去临潼,救了他们再说。走吧。”妇人说道。 “弟子遵命。” 周围围观的人,没想到这两人打着打着竟然上演了一幕认亲的好戏,当下感觉很没意思,四下散了。 妇人抬脚就要走,可是陡然觉得左肋一阵剧痛,她咬着银牙差点没有叫出声来。 张勇霖本就在时刻主意着妇人,见她身子一歪,素手伸出扶着左肋,登时醒悟过来,赶紧走上前扶着她,说道:“宁师叔,刚才……” “刚才事情就当没有发生过,以后再也不许提起,否则的话,别怪我翻脸不认人。”妇人红着脸说道。 张勇霖无奈的点了点头,他扶妇人在椅子上坐定之后,方才又找到店掌柜,拿出银子赔了打坏的桌椅板凳钱,又麻烦店掌柜替他们买了一辆马车。 “师叔。刚才……” 妇人俏脸上趟着冷汗,口气却是异常的严厉:“我说过了,刚才的时候,再也不许提了!” 张勇霖摇了摇头,老实的坐在妇人的一边,看她吃了饭,等着搞定了马车之后,张勇霖就坐在车头上赶着马车,妇人则躺在马车里面。也许是有门帘隔着,一直坚强的妇人,忍不住“哎呦……哎呦……”的呻吟了起来。 声音清秀,极具磁性,让张勇霖忍不住想起了宁中则的叫床声,回想起宁中则那芬香肆意的爱穴来。脑海里,宁中则那雪白的身躯渐渐的裹上了一缕红色,高挑的身材竟然慢慢变得娇小起来,连相貌都变了,竟然变成了宁师叔!宁师叔酥胸坦露,这新剥鸡头肉,鲜嫩竹笋尖,在张勇霖面前完完整整的呈现了出来,让他忍不住的想亲吻一下。 马车里,妇人皱着眉头,轻轻的按摩着拳伤所在的地方,嘴里忍不住问道:“你……你这拳……是从是从哪里学来的,怎么这么厉害。华山派好像没有这么高深的拳法吧。” 这声音将张勇霖从旖旎的床事中拉了回来,他再次想到自己刚刚的哪一记欲火滔滔拳了,这七招女拳之中,这“半日交欢”是威力最小的一招,专门用来勾起女子性欲的。正常的情况下,这性欲由浅入深,前三个时辰只是感觉像普通的拳伤,被拳头打中的地方肿胀起来十分的疼痛,第四个时辰身体会热,让人忍不住想脱下衣衫,第五个时辰,面色会发红,脑子里会不由自主的想一想男女之情;到了第六个时辰,那就不得了了,耳垂、玉颈、酥胸、蛮腰的侧面,大腿的根部,都会渐渐发痒起来,而且如果一旦用手摸了上去,越摸越是舒服,越摸,这手就越放不下来,直到最后异常的渴望,仿佛吃了春药一般,必须和人交欢一场,方才能够去除拳中的余毒。 他愣了一下,说道:“宁师叔,你现在感觉怎么样?你有没有运用内功化解伤势啊。” “废话,我当然用内功化解了啊。刚开始运起内功的时候,左半边身子仿佛有针尖戳着一样,极是疼痛,现在已经好了一些。” 越用内功,越能加倍的激发人体的情欲。这是欲火滔滔拳的拳经要义。张勇霖连忙说道:“师叔,这……恐怕咱们得先找个地方给你疗伤了。” 妇人摇了摇头,压抑着疼痛:“不用了,我们还是尽快赶路吧。救人要紧!” 张勇霖明知道妇人不了解这拳法的厉害,他踌躇了一下,说道:“师叔,有件事我向告诉你。” “你婆婆妈妈的干什么?有什么事情,直接说啊!” “这……这拳法有点特殊。咱们……咱们还是治疗一下吧。不然,发作起来,可就难救了。” 妇人一笑:“我觉得现在已经好了一些,你这拳伤也就是疼了一些,忍耐一会儿,就好多了。” “师叔,你觉没觉得身子有点发热啊?” “恩,身子倒是挺热的。你吞吞吐吐的干什么,有话直接就说啊!”妇人有些不耐烦了。 “师叔,这拳法里有……这拳法是我偶尔学到的,比较……比较阴毒一些,打着人身上之后,会激起人的情欲,刚开始的时候是疼,接下来就会……就像吃了春药一样!“ “什么?!”妇人惊叫道:“你……你真是无耻,这……这拳法有解法没有?”妇人有些慌了,她已经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热了,都想不顾一切的把衣衫给脱了。 “有啊,只要我帮你推宫活血,就可以解除了。” “那还等什么。我们赶紧啊。再迟了岂不是没有解法了?” 张勇霖又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:“师叔,这推宫活血的法子,和一般的人不同。它……按摩的地方,师侄要有你的同意,才好……” 妇人极是聪慧,一下子明白了张勇霖的意思,忍不住“啐”了一口:“你真是……那……你看看我还能坚持多长时间啊?” 张勇霖停了马车,掀开车帘。只见妇人斜靠在马车里,大红对襟的衣衫,雪颈下衣扣已经被解开了三个扣子,露出里面月白色的小衣来。淑乳把小衣顶的鼓鼓囊囊的,煞是好看。衣衫的袖子也被妇人高高的撩起,两节莲藕般白嫩的玉臂上,析出点点细汗,泛起一片红晕,这红晕绝对不是衣衫映衬的结果,而是妇人身体燥热的表征。再看妇人妩媚的俏脸,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爬满了红霞,仿佛熟透了的小辣椒一般,她眉梢含情,星眼送波,在一动不动之中,散发着无可比拟的风姿。她微垂着眼帘,一副女子初醒的慵懒表情,勾人心魂,让人忍不住想冲过去,将她拥入怀中;她妙目睁开之时,顾盼神飞,朱红小嘴微微嘟起,让人忍不住想亲上一口。这妇人真是勾人啊! 看她红彤彤的面色,张勇霖心里一沉,看来这“半日交欢”已经到了第三步了。 张勇霖慌了:“师叔,咱们要赶紧动手了,再迟一会儿,等到了第四步,就是大罗金仙来了,也没得救了。” 妇人面带桃花的望着张勇霖,神情颇为专注,也不知道听没听明白,只是随意的点了一下头。 张勇霖抱着妇人下车,三两步窜到官道旁边的树林子里面。轻轻的将妇人放下。此时,妇人眼睛渐渐的迷离了起来,她浑身燥热,还没等张勇霖动手呢,自己双手就主动的扣在了腰带上,熟练的解开了勾扣。接着,双手上扬,一个一个解开上衣的纽扣。朱红小嘴嘟囔着:“好热!好热!” 当年创出这“欲火滔滔拳”的前辈,绝对是神人级别的淫荡,这拳法是挑逗人性欲,而要解这拳伤,就必须要把人给拔了个精光才可以,说是解毒的时候,由于全身热气蒸腾,必须拣空旷无人之处,全身衣服敞开而修习,使得热气立时发散,无片刻阻滞,否则就会转而郁积体内,小则重病,大则丧身。说白了,要解毒还必须是赤身裸体才行。 张勇霖说道:“宁师叔,小侄动手了。” 妇人有些神情恍惚,她就觉得眼前这个面如冠玉的男子,越来越是耐看,越来越是英俊,让她幻想着能把这男子给抱在怀里。她是过来人,忍不住就想起一些过往的韵事,而那往事的主角,竟然变成了对面这个男子,仿佛正在和这男子交换一样,结果这面色更红了。一双红玉般的小手抓着小衣,用力的拉扯了起来,“呼”的一下,小衣被拉掉了。红晕片片的小腹和包裹着淑乳的黑色抹胸跳动着,呈现在了张勇霖的眼前。 第68章 替姨妈解yin毒(3... 那黑色的抹胸,仅仅一寸来宽,紧紧的箍在雪梨形的玉乳上,上下两边露出大块白绸子般光滑的肌肤,酥胸上还挂着点点细汗,发出淡淡的乳香味儿。抹胸上,用金丝线,绣着两只凤凰,玉峰在呼吸中微微颤动,两只暗夜凤凰也变得富有灵气,栩栩如生。最妙的是这两只侧身飞扬的凤凰,双目微翘,丝丝传神。张勇霖眨了眨眼睛,他终于确定这凤凰的双目,不是别的,正是宁师叔那小巧的胸前一点。 肌肤白里透红,异常妩媚;抹胸黑中乍现金线,妖艳不凡。 张勇霖伸出手去,轻轻的触摸在抹胸侧下面那雪玉般的乳根。一片热辣的暖流传来,显然已经是春毒即将爆发的前兆。 妇人“啊……”的轻叫了一声,不明没有阻拦,反而柳腰向前一弓,双峰一抖,迎合着张勇霖的抚摸。张勇霖的右手从乳根处轻轻向上,四指一下子就伸入那道深陷的乳沟之中,右手想来一拔,抹胸滑落到小腹之上,两只梨形酥乳跳跃这蹦了出来。 这酥乳是小巧,不似宁中则那么高耸,也不像张玉婷那么硕大,可是它却有着自己独特的风韵,它是异常的坚挺,即便是平躺在地上,这酥胸也没有平扁下去的趋势,恍如千里沃野上,双峰陡峭,傲然对峙。这种比较是相对的,不要忘了,宁师叔的身材不像宁中则那么高挑,不像张玉婷那么丰满,她的身躯是娇小,衬着B罩大小的酥胸,正好相得益彰,再大些就像奶牛一样,只觉得胸大,却打破那一颦一笑间勾人的魅力,因为别人都去注意的胸,再也不能从整天观看这风情入骨的韵味儿,就如一副优美的田园风光画,可在青山绿水之间,偏偏画了一幢摩天大楼,让人登时没有了兴致;若是小些的话,就缺少了肢体的诱惑,给人的印象就由完美变成了遗憾:人,是美女,可惜,恨小啊! 这酥乳是火热的,白嫩中是围一片绯红,上面还有滴滴细汗流淌,特别是那温玉乳沟,犹如一条涓涓细流,在欢快的流淌,这溪流穿过乳沟之后,碰到了小腹的上沿,于是,一分为二,顺着乳根轻轻的流落了下去。这玉乳湿淋淋的,恍如刚刚洗浴过一样。 无限风光在险峰。这料峭淑乳,最诱人的却是那顶端之上。妇人的乳晕颇大,仿佛一个粉红圆片一下,轻轻的盖在了玉峰之上,一团粉红的中央,确实一个娇俏的红樱桃,这小樱桃的顶部还微微下陷,仿佛张了个小口一样,让人忍不住想抚上去,吸吮一下。 “咕噜。”张勇霖恰如其分的咽了一口口水。如此美景之下,要是没有一点点反映,那肯定就不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了。 张勇霖挪了挪伸手,轻轻的将妇人玉足握着,将大红鸳鸯绣花鞋,轻轻的脱下,在脱下白纱裹脚,羊脂凝成的小脚丫,便展现在了张勇霖的眼前。这玉足胖瘦始终,足弓下肉感十足,足背上却没有一点胖乎乎的感觉,那脚指头,正微微倦曲着,仿佛是十个正在酣睡中的蚕宝宝一样,白嫩诱人。 张勇霖颤巍巍的伸出手,抓着抹胸,一直拉到妇人的胯部,合着她的长裙一起,轻轻的往下剥去。黑色的抹胸,红色的长裙,此时犹如卷轴轻轻打开,一副绝世的画卷呈现在张勇霖的眼前。妇人香汗淋淋,整个身子仿佛贵妃出浴一般,挂着点滴汗水。在汗水的吸附下,水红的亵裤,紧紧的裹着妇人妙曼的,该突的地方高高坟起,该收敛的地方下陷成沟,郁郁葱葱的黑丛林,在肉丘上生长,并顺着沟渠一路蔓延而下,在那神秘的溪口处,不知道是花径分泌的津液,还是析出的香汗,在溪口外的亵裤上,形成了一圈晶莹的水渍,煞是诱人。 两条红玉般修长的大腿,也显露了出来,这大腿并不丰腻,可也不是充满骨感,不经意的一按,一样可以毫不费力的按出一个手印来。张勇霖的大手轻轻的玉腿上滑过,在感受那火一般炙热的同时,也忍不住想俯身亲吻一下。 长裙脱去,玲珑有致的胴体上,仅仅剩下那水红色的亵裤了。 她的眼神是迷离的,如丝如雾;她的声音是娇媚的,撩人心境;她的精神是恍惚的,似醒非醒。睡梦之中,她仿佛处在一个燥热的春天,渴望裸露着自己的身体,和眼前的这个男子一起销魂缠绵;清醒之时,她又紧紧抓着自己的亵裤,轻声的哀求道:“不要……” 张勇霖一手捏着水红亵裤的针丝花边,一边说道:“宁师叔,得罪了。”接着,他不顾妇人的哀求,一手抱起妇人的玉腿,一手轻轻一扯,水红卸去,露出那神秘之处。她耻毛浓郁,不像宁中则那样仅仅只有一缕儿,浓郁的丛林下,那溪口就像一个鸭嘴一般,两片绯红的鲜贝狭长而微微上翘,中间露出一条鲜红的肉缝。 “哦……”妇人重重的喘了一口气,那滚烫的犹如红玉一般的素手,忍不住就像攀上玉峰,狠狠的揉捏一下,仿佛要从这蹂躏之中,找到那渴望已久的快感。她朱红的小嘴微微张着,滑润的香舌是不是的微微探出来亲亲的舔舐一下干渴的嘴唇。 张勇霖心里一颤,这宁师叔刚才一定是强行运行内力疗伤,在无形之中,加速了自己的淫毒爆发的时间。这……这眼看就要到了第四个步骤了。 张勇霖不敢迟疑,他赶紧运气与手掌之中,双手成抓状,一下子抓住了妇人的淑乳。注意不是握,是抓!他每只手五指分开,分别紧紧的贴着淑乳,像一个笼子一样,牢牢的嵌套着雪梨酥胸,中指的根部正好顶在那粒小小的樱桃之上。 妇人登时就觉得自己酥胸,好像挨着一块寒冰一下,丝丝凉意很快就渗入到酥胸里面,酥乳上火热和冰凉激烈的交锋,一会儿热情似火,这酥胸就像被一张大嘴彻底的含着了一样,整个玉乳进入到了一个火热的腔体里,让酥胸忍不住的充血,进而膨胀起来,让人忍不住要捏一捏它,感受一下她的膨胀;可转眼之间,这团火热又登时消散了下去,仿佛有人正拿着一块薄冰,在酥胸上来回的滑动,滑动之中,薄冰消散,让整个酥胸湿津津的,总想让人伸手轻轻的抚摸一下。 随着时间的推移,这冰凉的感觉渐渐加深,由胸膛逐渐传到了脑子里面,让昏昏沉沉的脑子一下子清醒了一些,迷离的眼神里有一丝清明回返。天还是湛蓝湛蓝的天,林子还是枝繁叶茂的林子,可是人……确实那个让她心里羞愧的男子,而这个男子现在做的事情,就更加让她难以接受,她伸出手一来,冲着男子狠狠的打了一个耳光,娇叱道:“你……你这淫贼,我……我可是你师叔啊!” 逼毒的紧要关头,张勇霖并没有躲,“啪”的一下老老实实的挨了一个嘴巴子。脸颊登时就肿起老高老高的,张勇霖苦涩的一笑道:“师叔,我……我是在给你逼毒啊?” 妇人刚清醒过来的时候,第一感觉就是自己的酥胸再被人玩弄,怎么还想的起来,这是张勇霖再给驱毒啊。听男子这么一解释,妇人很快就回想了起来,这……自己确实是错怪了好人,这师侄确实是在给自己驱毒。可是,世上怎么会有这种淫荡无耻的逼毒法子,这哪里是在逼毒,这……这分明是在玩自己酥胸,她没由来的想起刚才酥胸乎热乎冷的奇妙感觉,俏脸一红,右手一抓,飞快的拿起自己的长裙挡在身上。 张勇霖说道:“师叔,我要用内力把这春毒化入汗水中,逼出体外,如果你盖上了衣服,那么热气发散时,受到阻碍,那……那会有后遗症的。” “什么后遗症?”妇人妙目一闪,询问道。 “这……这……”张勇霖脸有些红了:“这会使师叔您的身体变得敏感起来,如果毒素积攒过度,那么只要稍加触碰,都有可能……” 妇人的脸再次红了,她伸手将裙子再次扔到一边,眼睛一闭,嘴里啐道:“你这人……你怎么学怎么无耻的招数啊!哼,到时候,我一定要告诉姐姐,让她好好收拾你。” “哦……”妇人惊叫道。闭着的眼睛再次睁开了,她赫然的发现自己的师侄的双手,该抓为握了。那男子的手本来就很大,正好将酥乳握在掌中,雪梨状的酥胸一下子变成了一个圆柱形,顶端是一粒嫣红的樱桃,樱桃边夹带着点点汗水,在阳光下闪闪发光。那双手的几个指头,微微动了动,似乎在调整这玉峰的形状。妇人脸红了,可是不知道怎么搞的,她却没有再次出声指责。 她再次闭上了眼睛,她实在不愿意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酥胸被晚辈把玩,哪怕是驱毒也不成。可是酥胸不知道怎么回事,竟然是异常的敏感,稍稍一按一压,就能让她清楚的感觉的男子的动作。 “天啊,他是不是把自己的酥胸,当成了两陀面团在玩啊。”妇人心里想着。她的酥胸变得非常的柔软,极具弹性,正在男子的手中变化着姿态。这男子一会儿把它握成圆柱,一会儿把它抓成球型,一会儿两只玉峰同时被向前推倒,一会儿又被同时先后推到,又是还一前一后。那男子的手在酥乳上东摸两下,西按两下,甚至还用大拇指和食指轻轻的捏住樱桃,来回的磋磨着,酥胸上一股子异样的感觉出来,渐渐膨胀了起来。但是胸膛中的那团火,却渐渐的沉寂了下去。 上身应该没事了,下面该轮到……轮到桃源洞了吧。妇人思索道。 第69章 替姨妈解yin毒(4... 妇人现在的感觉很妖艳,胸腹上温玉一般,不凉也不热,就像操劳了天,洗了个热水澡之后,轻松的躺在舒适的大床上,正被人轻重适宜按摩着一样,简直就想闭着眼睛好好的睡一觉;可下身则截然不同,哪里是万分炙热,桃源洞就像一个火龙洞一样,正在不断的喷着热气,她的两条腿正叠合在一起,上下摩擦着,她好想伸出一个手指去,轻轻的抠一抠。 妇人平躺在草地上,微闭着眼睛,享受着这少有的冰火两重天,整个心儿,仿佛在随风荡漾,极是舒服。如果说刚才,她是沉浸欲海中的荡妇,只知道自己浑身燥热,只想着有双手能在自己的玉峰上揉摸,只想找一个铁杵在自己的花径抽插,至于这抚摸自己玉峰的手是自己的,还是别人的,花径中有铁杵,还是没有铁杵,她一点都不清楚,她整个人处于一种癫狂的状态,做没做,和谁在做,她一点印象都没有;而现在她的意识是清醒的,她有夫妻床第之间的渴望,但她还能分辨出自己是什么地方,在做些什么,她很渴望,但她很能控制,她还能压抑。忽然,一个富有磁性的男子声音,从远远的天边飘来:“师叔,你感觉怎么样?” 这男子的声音,让美妇人更是一阵心荡魂飞,她忍不住脱口而出:“舒服,真的好舒服!” 声音是娇柔的,妩媚的到了极点,让张勇霖心中不仅想起华山顶峰,高潮过后的宁中则,她正慵懒的躺在石桌上,电眼传情、酥胸裸露、玉体横陈。本就因为妇人赤身裸体而春心荡漾的张勇霖,一颗心顿时“砰砰”直跳。 而妇人羞更是满脸通红,嘴里忍不住的责怪道:“你……你这人真是讨厌,这是什么……什么屁问题啊?”她以为这张勇霖又在调戏自己,忍不住的嗔了她一眼,星眼荡波,就像一泓秋水,清艳照人。 在这绝美的胴体面前,早就根心猿意马的张勇霖,这一下子更是犹如被电击一般,他心魂激荡,忍不住抱起妇人的柳腰,一张大嘴狠狠的对着朱红小嘴,亲吻了下去。 “哦……”妇人吐气如兰,清新的口气一下子喷到了张勇霖的嘴里面,张勇霖的舌头时卷时伸,在妇人的小嘴里面搅动着、缠绕着、吸吮着。灵活和熟练的技巧,极大的调动起妇人的情欲,她的挣扎渐渐变得软弱无力,在张勇霖持续的舔吮热吻之下,妇人渐渐弃守,熟妇的春心完全萌发出来,让妇人本就强自压制的春情彻底荡漾起来,她一面乘着接吻的空隙不断呼出丝丝诱人的呻吟:“啊……啊……嗯……”一面把白嫩的手臂环上张勇霖粗壮的颈脖,张勇霖的强吻渐渐变成两人间亲密胶合的互吻,舌头在互相追逐,津液在互相吞吐,淫靡的气氛顿时迷漫整个林间! 张勇霖双手用力,紧紧的把妇人的整个上身抱到怀里。一双大手在玉背上游走着,拂柳腰,按乳根,摸玉颈。忽然,他一下子把妇人的银簪拔下,乌黑的长发陡然飘落,遮盖着了玉背。 那妇人终于从长吻中挣脱,她并没有表现出刚才的哪种刚烈神情,臻首反而靠着张勇霖的肩膀上,低声的说道:“师侄,我……你……你看我已经到了什么程度,还能帮我解毒吗?” 张勇霖的目光从那频频起伏的玉乳,滑落到上下叠合在一起轻轻摩擦的玉腿。那红玉一样的素手,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深入到玉腿中的缝隙里,正来来回回的搓揉着。显然,刚才那一阵激吻已经彻底激发了妇人的春毒,春毒泛滥,一发而不可收拾了。 欲火滔滔拳,一拳击出,共有九种内劲,这些内劲中,有些是打向对方的心、肝、肺、骨头等器官,造成拳伤,还有一些,则是悄悄的蹿向对方的肾脏、下阴、胸腹等处,使内分泌失调,在不知不觉中改变人的身体。欲火滔滔拳练到最高境界,霸道拳劲尽失,伤人于无形之中,对人体的改造也是循序渐进,等人察觉之时,身体的变化已经不可避免了。妇人中的这一拳,是对人体伤害最小的,只要在规定时间内,交合一次,淫毒就会被清除。 看着妇人的媚态,张勇霖情不自禁的说道:“师叔,你好美……好美啊。”他的手一下子又握着妇人的酥乳,轻轻的捏着那乳珠来回的摩擦着。 “哦……”妇人忽然觉得一阵麻酥酥的电波从溪口上传向胴体每一处,她不由自主地娇喘吁吁:“你……我是你师叔啊?” “师叔,你太美了,我真的好喜欢你,喜欢你的丰姿,喜欢你的气度,师叔,让我好好的疼爱你吧。” 张勇霖用火烫的双唇吮吻她的俏脸、玉颈,接着又吻上她那呵气如兰的樱桃小口,陶醉的吮吸着她的香舌,双手抚摸着她那仿佛刚刚出浴一般,湿润光滑的身体。他胸膛抖动着,轻轻摩擦着她的酥乳。他一只手紧紧搂着妇人象牙雕刻的颈项,亲吻着她的香唇,一只手轻轻拉开妇人按在桃源洞上的玉手。 “不要……”妇人的手挣扎着,似乎那桃源洞有着难以抗拒的吸引力。张勇霖无奈,将右手轻轻的按在鸭嘴型的鲜贝上。 妇人的身子一抖,芊芊玉手紧紧的抱着他的脖子,两腿一合,将张勇霖的手紧紧的夹了起来。她的动作时狂野的,可是嘴巴里文静的:“不要,师侄,不要,不要摸哪里……” 张勇霖抚在妇人的耳边,轻轻的说道:“师叔,你放松一些,我是在给你解毒呢?”他说话间,口气喷出,让妇人耳朵里一阵阵的瘙痒。她心痒难耐,一转头,竟然朝着张勇霖的大嘴,吻了过来。 张勇霖回吻着,一手轻轻的按摩着妇人的下阴,一手解开自己的衣衫。随着溪口被揉动,妇人躁动的心,也仿佛暂时平静了些,她有些回过神来,娇羞的说道:“你……我们别再做……做下去了,就像这样好吗?” 张勇霖衣服都脱了,正是欲火焚身,提枪叩关的紧要关头,怎么肯就这么无缘无故的蔫儿下去啊。他故意停下手,问道:“师叔,是这个样子吗?” 那按摩着溪口的手一停,花径里炙热和瘙痒感混合在一起,让她忍不住叫道:“不……不要停……不是……不是这个样子!” 张勇霖又装着不知道的样子,调笑着问道:“师叔,那你说到底是个什么样子呀?你说了,师侄我自然无不从命的。” 美妇人大口的喘息了一下,想强压一下心头的春情,想端庄的说两句话,不料,这话一出口,语气竟然嗲声嗲气,好似情人一样地娇嗔道:“就刚才那样嘛,你这小坏蛋,净逗我。” 张勇霖yin笑着追问道:“师叔,您别急,师侄真的不知道是什么样子啊?你……好师叔,你告诉我好不好。” “摸……我……恩……亲我。”妇人费了好大力气,才压住心中的春情,方才略显平静的吐出着这句话来。 张勇霖一笑,一只手摸捏着妇人雪白饱满的酥胸,一只手在她的玉腿之间,抚摸着那扁长的鸭嘴。 “啊……哦……”在淫毒的摧残下,妇人的性感带更是敏感异常,张勇霖轻轻的爱抚揉弄着,让她顿觉全身阵阵酸麻,鸭嘴里十分炽热,春水潺潺,打湿两岸的丛林,浸透了张勇霖的手指。 在张勇霖的挑弄下,妇人的娇躯不断柳动着,娇喘吁吁,小嘴频频发出些轻微的呻吟声:“哦……哦……”。 突然,张勇霖将两个指头并在一起,迎着泛滥的春潮逆流而上,那鸭嘴在手指轻轻触碰的一刹那,陡然扩大。“噗”的一下手指,轻松的插了进去。里面一片泥泞,一片燥热。 “啊……哦……”满脸涨红的妇人本能的挣扎着,修长的美腿紧夹了一下,又忽然放松。悸动的春情陡然释放,她微微嘟起的樱桃小嘴,发出“啊啊哦哦”的浪叫声。她全身颤抖起来,双目充满了情欲,彷佛向张勇霖诉说着自己快乐的感受。 张勇霖伏下身子,轻舔着妇人象牙雕刻的脖子,接着又亲吻舔弄她雪白饱胀的乳峰,吸吮着她充血勃起的,再往下舔她光滑平坦的小腹。 “哦……哦……”妇人此时春心荡漾、浑身颤抖不已,欲拒还迎的娇啼浪叫。那诱人的声线,让金刚杵突然暴增,忍不住想一插到底。 张勇霖亲吻着妇人的小腹,妇人则不甘寂寞的用一只手抚摸玉峰,一只手按摩着下阴,娇喘吁吁。阳光下,赤裸裸的妇人凹凸有致,曲线美得像水晶般玲珑剔透,那绯红的脸蛋、微翘的香唇、雪白的肌肤、饱满的酥胸、鲜嫩的乳珠、圆滑的翘臀,浑圆的美腿,勾人心弦,那凸起的肉丘和浓黑而又湿淋淋的芳草,更是无比的魅惑。(有删节) “师叔……我这套舌功你还满意吗?”张勇霖调笑道。 “满你的头……小坏蛋!……你……你坏死了!……净学这样的坏招数……也……也不知道大姐是怎么教你的!”妇人娇喘吁吁,眉目含春地呢喃娇嗔道。 “嘿嘿,你既然觉得好,下次也让师娘试试我这套舌功。嘿嘿……” “你……你这小……小冤家,竟然还敢打……大姐的主意……你……” “师叔,你可能不知道,师娘,早就是我的棒下之臣了。她比你可放得开!”张勇霖调笑道:“而且,我还和师娘还有师妹,玩过母女双飞呢,以后你加进来就可以玩姐妹双飞了。” “什么?大姐……”妇人心里一阵震动,也不知道这话失真是假,不过,那旖旎的风景却陡然出现在她的脑海里,她在充斥着快感的眩晕中,忍不住想到:如果……那……是不是更美啊! 张勇霖握住金刚杵先用那杵头在妇人的鸭嘴前肆意研磨,磨得妇人骚痒难耐,不禁娇羞呐喊∶“师侄!……别再磨了……痒死啦!求求你了!” “哦,忘了问师叔你叫什么名字了?” “我……我叫宁中萍。” “小名啊?” “小名……小名叫……小雨……给我……”宁中萍叫道。(有删节) 从妇人那淫荡的媚态知道,她已经春情荡漾,急需要金刚杵来一顿狠猛的活塞运动,方能一泄她心中高昂的欲火。看着她骚媚淫荡饥渴难耐的神情,张勇霖终于把金刚杵对准她肥美柔嫩的美穴。在杵头碰到溪口的时候,那娇小的溪口陡然增大,而且颇有吸力,一下子就把杵头给轻轻的含着了。“噗”的一声,一杵到底,顶在妇人的花径深处,妇人的花径里又暖又紧又湿又嫩,嫩肉把金刚杵包得紧紧的,真是舒服。而花径深处竟然有一个小小的肉针,一下子浅浅的插入了杵头的铃口内,那肉针随着娇躯颤抖,在铃口内一出一入,仿佛正在吸引着男子的纯阳精华。张勇霖大吃一惊,而那铃口也会被吸吮得门户大开,全身彷佛受到电击般,一时酥麻麻的异常舒服,这女人的竟然是“含苞春芽”,这可是千里挑一的名器啊。张勇霖连忙运气固精培元术,振作精神,狠狠的抽插着,和这难得一见的名器,比拼了起来。 “啊!”宁中萍呻吟了一声,过了半晌,才娇喘呼呼瞪了张勇霖一眼,媚眼如丝地娇嗔道,“小坏蛋!……你真狠心啊……你的那……这么大……也不管我受不受得了……就猛的一插到底……我痛死了!你好坏啊!”宁中萍如泣如诉地嗔怪,楚楚可人的样子使张勇霖更加欲火高涨。 “是让师叔竟然有这么销魂的名器呢,师侄不用点力气,恐怕很能给师叔解毒啊。” “呸……那有你这样……这样解毒的啊。” 张勇霖淫笑一声,不再说话,双手按住她丰满性感的胴体猛烈抽插猛烈撞击着。 看着宁中萍心神迷醉的样子,张勇霖调笑道∶“师叔,您老,还满意不?喜不喜欢霖儿这样干你?” 宁中萍一脸娇红:“满……满意你个大头鬼啊!啊……啊……你……你轻点……我……我满意……我很……喜欢……我好舒服!” 她娇喘吁吁,呻吟连连,媚眼如丝地呢喃道:“啊……我不行了!……我泄了!……” 泄了身的宁中萍靠在张勇霖的身上,张勇霖并没有抽出他的金刚杵,他把妇人抱起来起来,伏在她性感雪白的胴体上面,一边亲吻她的红唇、抚摸揉捏她饱满滑腻的酥胸,一边继续抽动金刚杵。 香汗淋淋的宁中萍拚命地上下快速套动身子,樱唇一张一合,娇喘不已,满头乌亮的秀发随着她晃动身躯而四散飞扬,她快乐的浪叫声和金刚杵抽出插入的“咕唧咕唧”的淫水声交响着使人陶醉其中。 “喔!师侄……你好神勇,嗯!太大了,太深了……” “师叔,叫我老公!”张勇霖命令道。 “不要……我是你师叔……你就是小色狼……小坏蛋!”宁中萍媚眼如丝地娇嗔道。 张勇霖又加快了抽插速度,用力深度插入,他将宁中萍的肥臀托起,使宁中萍的花径突挺得更高翘,毫不留情地猛插猛抽,插得宁中萍娇躯颤抖。(动作被删除) “喔……喔……亲……亲哥哥!亲夫君!……美死我了啊!”宁中萍眯住含春的媚眼,激动得将雪白的脖子向后仰去,频频从小嘴发出甜美诱人的叫床。 她那“含苞春芽”,像一张小嘴一样,在抽插中不停的吸吮着杵头,让张勇霖飘飘欲仙,几次都险些一泄如注。于是,张勇霖改用旋磨方式扭动臀部,使金刚杵在宁中萍的花径嫩肉里回旋。 “喔……亲哥哥……我要死了啊!”她兴奋得双手紧紧搂住张勇霖的虎背熊腰,高抬着修长浑圆的玉腿紧紧勾住他的腰身拚命的上下扭挺。如此的紧密旋磨是她过去与封不平做爱时不曾享受过的快感。宁中萍被插得娇喘吁吁、香汗淋淋、媚眼微闭、姣美的粉脸上显现出性满足的欢悦。 “夫君,你的太大了太深了啊!”浪荡淫狎的呻吟声从宁中萍那性感诱惑的艳红小嘴频频发出,湿淋淋的淫水不断向外溢出。 “师叔,你说什么太大呢?”张勇霖调笑道。 “讨厌……你欺负我,你明知故问的……是你……你的金刚杵太……太大了!”宁中萍不胜娇羞,闭上媚眼细语轻声说着,看来除了封不平外,宁中萍确确实实从来没有对男人说过淫猥的话语,这些话现在使得成熟的宁中萍深感呼吸急促、芳心荡漾。 张勇霖于是故意让宁中萍再由口中说出些名器的淫邪俗语,以促使她抛弃羞耻,全心享受男女交欢的乐趣。 “师叔,你说你哪里爽啊?”张勇霖继续调笑道。 “羞死啦……你……你就会欺负我……我就是下……下面爽啦!” “下面什麽爽?……说出来……不然亲哥哥可不玩啦!”张勇霖继续挑逗道。 宁中萍又羞又急∶“是下……下面的溪口好……好爽!……好舒服!……” “你是张勇霖的什么人?”张勇霖淫笑道。 “羞死我了……”宁中萍娇羞无限媚眼如丝地呢喃道。 “快说!”张勇霖命令道。 “是……是……张勇霖的师叔。” “不对,我可是岳灵珊的老公,还有宁中则的老公哦。” “啊……你……我……我是你的妻妹,还……还有……还有姨妈拉。”宁中萍这时舒畅得语无伦次,简直成了春情荡漾的淫妇荡女。 看着宁中萍从一个有贞烈的小辣椒变成一个淫娃荡妇,并说出如此淫邪的浪语,这已表现出宁中萍的彻底屈服。张勇霖心情大爽,爱抚着宁中萍丰盈柔软的酥胸,她的酥胸愈形坚挺。他用嘴唇吮吸着轻轻拉拨,娇嫩的樱桃被刺激得耸立如豆,挑逗使得宁中萍呻吟不已,淫荡浪媚的狂呼、全身颤动淫水不绝而出,娇美的粉脸更洋溢着盎然春情,媚眼微张显得娇媚无比。 张勇霖为了彻底赢取宁中萍的芳心,他又把泄了身的宁中萍抱起后翻转她的胴体,要她四肢屈跪草地上。采用“狗爬式”等交欢方式,让妇人一泄到底,连声求饶。 粉脸频摆、媚眼如丝、秀发飞舞、香汗淋淋欲火点燃的情焰促使她表露出风骚淫荡的媚态。她完全沉溺性爱的快感中,心花怒放、如痴如醉、急促娇啼,宁中萍骚浪十足的狂呐,使往昔贞烈的风范不复存在,极端的快感使她魂飞神散,一股浓热的琼汁从花心急泄而出。 而张勇霖听到宁中萍的告饶,更是用金刚杵猛力的抽插,所带来的刺激一波波将宁中萍的情欲推向高潮尖峰,浑身酸麻欲仙欲死,两人紧紧搂抱着缠绵着一起攀上了情欲的巅峰…… 公告 兄弟们,不好意思,刚才更新的时候出现错误,把69章内容更成了66章的内容,现在已经改了过来。请订阅过的兄弟再看一遍。字数上69章5700,66章3000,所以,订阅的兄弟还不算吃亏。谢谢大家的支持,希望兄弟们谅解! 第70章 剑气冲霄 巅峰过后,总是让人感到异常的满足。张勇霖便在这满足之中,揽着宁中萍沉沉睡去。等他醒来的时候,夜色深深,林子里影影绰绰,一片暗寂,透过林边的树叶,一轮明月挂在天边,显得异常的孤寂。他下意识伸出手去,却摸了一个空,他赶紧坐直了腰。晚风习习,身边却是空无一人,宁中萍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离去了。 张勇霖“霍”的一下,跳了起来,随意的披上衣衫,脚尖轻点地,用上衡山精妙的轻功四下寻找起来。这宁师叔虽然走起路来摇曳生资,一颦一笑魅力无穷,可性子却极是贞烈,她定然是彻底清醒之后,羞愧难当,抽身离去了。张勇霖找了许久,却没有找到一丝线索,心中难免怏怏不乐、怅然若失。(埋个伏笔,不会就这么走了) 他林中沉思了许久,终于打定主意,先去临潼救了剑宗的那些师叔们,以后再慢慢寻访宁中萍。天地虽大,只要用心总能找到的。再说,自己身边还有封幼云,这个宁师叔的爱女在,她又怎能放心的下。 这里距离骊山已经不远了,张勇霖吃了东西,连夜赶路。在天刚刚亮的时候,就赶到里骊山。在进骊山的官道上,他发现了封不平等人留下的记号,循着记号,小心谨慎的追了下去。 “阁下是什么人,不知我们师兄弟和你们有什么仇怨,为什么如此戳戳逼人,想赶尽杀绝呢?”骊山的一个山涧里,有一个山洞,封不平师兄弟三人,正死守着山洞,和敌人对峙着。 古洞外共有七人,为首的是枪一个中年道士,这人一身道袍,年纪有三十多岁的样子,左脸颊上有条明显的剑痕,从眼角斜斜的滑落到嘴边,看起来异常的狰狞!他咬牙切齿的说道:“嘿嘿嘿。无怨无仇,封不平,你也太健忘了吧。你忘了二十年多前,你们师兄弟做得那件惨案了吧。我们苏州吴家和你们剑宗有什么仇怨,你们竟然如此狠辣,灭了我满门!” “苏州吴家,原来是你们?嘿嘿,没想到还有个漏网之鱼!你既然是吴家的人,我们也没有什么可说,只恨当年没有把你们斩草除根罢了。” “哼哼,当年你杀我吴家满门,现在就要把你们剑宗给全灭了,你以为那个女娃子逃跑老子不知道吗?嘿嘿,我就是想把你们剑宗的人全给引诱过来,就在这里把你们剑宗灭门!” “你这个混蛋,要不是当年你们吴家被气宗的人买通,骗了我们风师叔,我们剑宗怎么可能在华山一败涂地,风师叔又怎么可能气恼之下,仗剑自刎了呢!我们当日只不过是做了剑宗弟子应该做的事!既然,你还没死,那今天我们就好好算算这笔账!”封不平在洞里恨恨不平的说道。他被围困多日,虽然古洞中有溪流,不至于渴死,可毕竟有两天没有吃东西了,身体疲倦,体力不济。没想到,一听说来人竟然是苏州吴家的,新仇旧恨加在一起,他竟然犹如回光返照一样,再次精神奕奕起来。 “呵呵,好啊,那你们就出来吧。看我用狗贼风清扬的独孤九剑,宰了你们这些华山剑宗的余孽。” “老子…老子和你拼了!”成不忧性格粗暴,见这人侮辱风清扬,当即怒不可遏,仗剑跳出洞来,急攻疤面人。他土黄色的衣衫,早已破烂不堪,上面还有片片血迹,特别是左肩处,更是用白巾裹着,白巾上鲜血浸透,看样子是受了重伤。跳出洞外后,他手挥长剑,剑走偏锋,凶悍的攻向疤面人,看那样子,早已是置生死与度外,只想与敌人同归于尽了。 封不平和从不弃怕成不忧有失,也紧跟着跳了出来。那疤面人只是微微一笑,他左手一挥,指挥其余六个人,拦着从不弃和成不忧,自己则孤身上来,一剑挑向封不平的咽喉。这几天,封不平和疤面人大都多次,早知这人的内功微弱,剑法却是灵动多变,每每在危机关头使出妙招,不仅化险为夷,还能趁势反攻,打自己一个手忙脚乱。他剑宗扬名江湖本就是剑法精奇,灵活多变,没想到这疤面人的剑法看起来杂乱不章,却总是奇峰突起,挥出些奇思妙想的招数,比他们剑宗还要剑宗。 封不平原本是心中佩服的,可没想到这人用得竟然是风师叔的独孤九剑,封不平的心里是又怨又恨,要是当年风师叔参与斗剑,气宗的人怎么可能赢吗? 封不平以长剑硬砍硬劈,盼望着击飞对方的长剑。只要对方长剑一脱手,就不用再怕什么他了,可不知道为什么,对方总能后发制人,抢在他前面,攻击他必救的要害,让封不平每次招式还没有使老,就不得不会招遮挡。封不平体力不济,越攻越急,可疤面人却沉稳的很,他并不急于求胜,只是凝神观看封不平剑招中的种种变化。两人打斗了许久,长剑竟然没有一次碰着的。 封不平的“狂风快剑”虽然厉害,却始终奈何不了对方,心下焦躁,连声怒喝,长剑斜劈直斫,猛攻过去,非要对方出剑挡架不可。疤面人眼见他势如拚命,面上反而挂上了一丝笑容,长剑抖动,嗤嗤嗤嗤四声轻响,封不平左胸、右臂、左腿、右腿上各已中剑,“当”的一声,长剑落地,身子一歪跌倒在地上,面色一下子变得异常的苍白,右手无力的按着左胸,那里正鲜血汩汩的流出,怎么也止不住。 “师兄!”从不弃和成不忧急道,他们疯了一般的狂舞着长剑,想冲到封不平身前,可是身边这六个人却是非常难缠,怎么也摆脱不了。 “封不平,现在就是大罗金仙也救不了你了。哈哈哈哈。”疤面人狂笑道。 “那可未必!”忽然,左侧的树林里传出冷冷的一声。接着一个青影陡然从林子扑出,长剑直直的指向疤面人的咽喉。 “是你?你……怎么来了。”封不平见来人竟然是气宗的弟子张勇霖,心中诧异。 “三位师叔,小侄来的来晚了。等我宰了这人,咱们再细说。” “你也是剑宗弟子,来的好,来的好。呵呵。”疤面人笑着,手腕一转,看起来非常无力的指向张勇霖的前胸。如果张勇霖再往前走,那么肯定会被一剑穿胸的。 张勇霖“咦”了一声,中途变招,改为衡山剑法中的“杏花春雨”,攻了过去。这招剑法,如烟如雾,诡异多变,后着极多。只要一个不慎,等到后着攻来的时候,就极难躲避了。可那疤面人竟然不理这招的变化,长剑一刺,指向张勇霖的左肩,如果张勇霖要发动后着的话,自己的左肩就会主动的送到疤面人的长剑上。 张勇霖忍不住又“咦”了一声,他剑法极高,内力极强,在危机关头不慌不忙,再次变换了剑招。 “师侄,他用的是独孤九剑,你要小心了!”封不平见张勇霖像自己一样接连吃瘪,赶紧高声提醒道。 张勇霖眼中精光一闪,一个纵身撤出圈外,横剑于身前。在笑傲江湖里面,这独孤九剑,可是少有的高深武学了。本来,他作为衡山弟子,是没机会学这剑法的,可没想到,机缘巧合之下,竟然当上了华山掌门,要不是封不平出事了,他现在肯定是一边和宁中则母女玩双飞,一边满华山的寻找风清扬了。 听说这疤面人会独孤九剑,张勇霖直接张嘴就问:“你……你怎么会独孤九剑呢?是风……风太师叔教你的吗?你难道不是封师叔他们是剑宗的人吗?怎么能自相残杀呢?” “哈哈哈,我杀的就是你们剑宗的人!风清扬,哼哼,幸好他死了,不然老子,一样杀了他!” 张勇霖一愣,你小子怎么这么不尊敬风清扬呢?这里面难道有什么猫腻吗? “师侄……这人……不是风师叔的徒弟,是我们……是我们华山的仇人!” “不错,老子就是要灭了你们华山剑宗!” 张勇霖弄清了情况之后,脸色一沉:“嘿嘿,要灭我们华山,那要看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了,独孤九剑虽好,可不知道你学的怎么样。” 说着,他把长剑往地上往腰间一跨。上前一步,摆了一个碧罗拳的起手式。正所谓,行家一伸手,就知有没有。张勇霖虽然只和疤面人过了两招,可就从这两招里面,他就知道这疤面人内力不行。如果疤面人内力很强的话,刚才那两招剑法就不会那么软绵绵没有力道。而且,听封不平的口气,这疤面人的独孤九剑恐怕来路不明,这家伙未必就学会全独孤九剑。自己出拳,用内力的话,这人说不定就不是自己的对手。 那疤面人显然也是一愣,出言相激道:“你们剑宗不是号称剑招精妙吗?怎么不用剑法,要用拳法了?” “剑宗,你听谁说我是剑宗的人呢?” “你……你……不是剑宗的,你……你是气宗的,那……那我们是朋友啊!”疤面人有点抓狂了。 第71章 一上一下,我在中间(... “我是华山派的!气宗、剑宗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,你既然敢打我们华山派的主意,那对不起了,在下只能领教领教阁下的高招了!” “哼,你……你难道忘了20多年前,是你们气宗的人找到我爹,让我爹找了个妓女冒充小姐,欺骗了风清扬,这才使你们气宗能够在华山比武中,战胜剑宗啊。这往事历历在目,你怎么能忘记了呢?” 这疤面人很是激动,好像张勇霖做了什么欺师灭祖的事情一样。张勇霖面无表情的哼了一声:“哼……我今年二十岁,华山比武的时候,我还没出生呢。那些事情,我是一概不知。废话少说,让我见识见识阁下的独孤九剑吧。” 张勇霖话刚说完,右脚跨前一步,“呼”的一下,一拳就打了过去。拳风呼呼,直接打向对方的小腹。疤面人就觉得小腹上一阵冷风袭来,腰背不由自主就弯了下去,他连忙一抖手,长剑回转,来削张勇霖的手肘。那长剑虽然看似软软无力,可毕竟是利刃,这要是碰上了手肘,岂不是登时就被它割伤。 张勇霖微微一笑,如果连一招普通的碧罗拳都接不住,那独孤九剑未免名不副实了。他当下收拳撤身:“不错,不错,独孤九剑,还真的有点意思。再接我这拳看看!”当下,他左手包乾坤,右手揽日月,内力在周身要穴运行疯狂运行,衣服骤然鼓起,猎猎作响,随着他双手的摆动,四周的空气为他中心,渐渐旋转起来,速度越来越快,形成了一个漩涡,左手为阴,右手为阳,恍若太极一般。地上的枯叶杂草被劲力卷起,而四周的树枝则带动树叶,“哗哗”作响,被吹向外围,周围的人只觉得热浪逼人,脸上、手上都被这气流刮得隐隐生疼,心里想退的远远地,但身子竟然却被着漩涡所吸引。一个个脸色凝重,运气内力和这漩涡抗衡。 疤面人愣了,他右手紧紧的感握着长剑,双眼紧紧盯着漩涡,盯着漩涡中那个面带笑容的青年,他陡然觉得今天的事情很是棘手了。这男子的内力竟然如此的强劲。 独孤九剑的要旨是“无招胜有招”,讲究“后发制人”,依靠敏锐的目光,来判断对方攻招的破绽,抢先一步,攻敌必救之处。向来是水涨船高,敌强我更强。可张勇霖激发全身内力,画得这个漩涡,整个气团是回旋的,像一个圆圈一样,到处都是光滑的,哪里有什么破绽,就见这个漩涡越来越强,并且一步步的向疤面人移去。漩涡前进一步,疤面人就后退一步。从不弃、成不忧等人也停下手来,一齐吃惊的看了过来。 忽然,张勇霖一声长啸,这漩涡回旋速度降低的,可是向前推进的速度却陡然暴增,整个漩涡像龙卷风一样,朝着疤面人涌了来了。疤面人后退不及,只能长剑挥舞,护着自己周身。 “师傅,小心。”围观的六个高声叫道。 疤面人陷入漩涡之中,周身燥热,漩涡中的枯叶杂草,也让顿时辨不清方向。正当他拼命挥舞长剑之际,陡然觉得自己后心一痛,胸腹一鼓,一口血气从小腹直冲了上来,忍不住张开嘴“哇”的一下,吐了一口鲜血,鼻孔、眼角也渐渐溢出血来,已然身负重伤,无法行走、打斗了。疤面人学的独孤九剑根本就不全,他对付剑法,似乎还有些门道,对付拳法就差得太远,而且还惧于张勇霖强大的内功,未战先怯,被张勇霖一击得手。 “师傅。”六个人中三个人扑向疤面人,剩余三个则扑向了张勇霖。张勇霖拳术精妙,在三人的围攻之下,不疾不徐,来回游走,拳势忽快忽慢,忽轻忽重,时而飘逸如风,时而迅捷如雷,有时猛似泰山压顶,有时轻如鹅毛飘飘;拳势沉重则大开大合,断金碎玉,拳势飘忽,则内劲暗藏,伤人于无形。这三个人转眼之间就被张勇霖给打到,其余三人也被从不弃、成不忧杀了。这六个人用得也是独孤九剑,不过,他们更是只知道个皮毛,有疤面人在的时候,还可以互为呼应,疤面人一死,他们人数少,功夫低,败得异常干脆。 成不忧望着垂死的疤面人,又是高兴又是气愤,他暴喝一声:“老子,宰了你!”一剑挥出,割下了疤面人的脑袋。接着又杀了张勇霖打到的那三人。 张勇霖张了张嘴,还是把“剑下留人”这句话给咽了回去。而封不平刚才受伤很重,特别是胸口那一剑,刺穿肺叶,已然奄奄一息。 张勇霖走过去,扶着封不平,难过的说道:“封师叔,你……你没事吧。” 封不平淡然一笑:“吭……咳……师侄……你的来意……我听明白了……两位师弟,你们觉得呢?” “师兄,我们……可他们气宗……”成不忧说道,心里显然还是有点顾忌的。 “三位师叔,你们当年在华山的时候,华山派在江湖上的地位如何啊?” “嘿嘿,那当然是横着走了。只要报出华山派的名号,江湖上谁敢不尊敬我们。” “不忧……吭……我们又不是什么歹人……哪有什么横着走啊……”封不平责怪道,自己这个师弟人是好人,就是粗鲁些。 张勇霖问道:“可现在呢?师叔,现在华山派又如何呢?” 三人不说话了。 “你们不说话,可华山派式微的事实却是显然的。三位师叔,你们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华山派式微而不管不顾吗?你们……你们这样内心就不会惭愧吗?以后在九泉之下能坦然的面对华山诸位前辈们吗?” “可是我们剑气不同啊!”成不忧说道,在张勇霖的逼视下,在联想到这些年生活的不已,他有了点动心。 “少林有72绝技,剑法、棍法、刀法、拳掌,内家气功、外家硬功各有精通,可也没见少林寺有什么剑宗、刀宗、棍宗的啊,别人都可以和睦相处,为什么我们华山不能呢?” 从不弃、成不忧看向封不平:“师兄,你……你觉得呢?” 封不平一笑:“我……我已经不行了……就麻烦师侄,将我……将我葬在华山……生是华山人……死也……也要葬在华山……也算……也算重归华山了……两位师弟……你们……你们意下如何啊?” 从不弃问道:“你能保证华山气宗不再追究吗?” “师叔,现在气宗的高手只有我师娘了,我师娘已经同意了,至于我那些师兄弟,自然是没有意见的。如果不是……不是前天那件事,我那些是兄弟们也不知道咱们华山竟然还有剑气两宗的事情。” 从不弃、成不忧互相望了一眼,又看了看封不平,终于点了点头。封不平一笑,说道:“师侄,我……我有个不情之请,希望你能答应我。” “师叔,有什么事情,你只管吩咐好了。” “恩,我……我向收你为徒。呵呵,你既然拜了岳师兄做师傅,再拜我做师傅,就是咱们华山气宗、剑宗共同的弟子了,你这个华山掌门人才真是是名正言顺啊!” 张勇霖明白了封不平的意思,这小子是怕自己以后对剑宗下手,所以想了这个办法,他当即点头,说道:“徒儿,拜见师傅!” 封不平点了点头:“还有,我想……我向把幼云嫁给你。” “啊……徒儿,谢师傅。” “恩,不弃,你日后要替我把我们剑宗的功夫教给霖儿,我……霖儿,我给你演示一遍,狂风剑法,你能记多少,就算多少了。” “师傅,这……这以后在演示不迟,你的伤势……” “我的伤势……我自己知道,如果现在不演示,日后这么绝技就再也没有了。当年魔教攻华山,咱们华山的功夫就湮灭不少,现在……现在我和岳师兄又突然逝去,这……哎……要是华山真的式微下去,我们的罪过就大了!” 封不平长吸一口气,竟然翻身跃起,手握长剑,一招一招将“狂风剑法”示范了一遍,之后便阖然长逝。 张勇霖和从不弃、成不忧三人收敛了封不平的尸首,赶回华山。将封不平葬在岳不群的旁边。 华山派正式合而为一,正气堂的牌子也重新换成了“剑气冲霄”。为了表示自己光明正大,同时也为了提供从不弃、成不忧的功夫,张勇霖将紫霞神功传给了他们。这下子,两人感动了,紫霞神功是气宗的镇派绝学,这说明,人家真的是以诚相待了。从不弃也把封不平珍藏的华山剑宗的剑谱交给了张勇霖。接着,两人又赶回中条山,准备将这些年收得七八个徒弟也带回华山,共同努力,振兴华山! “师姐,你又来看封师叔了?”见封幼云痴痴的坐在封不平的墓前,岳灵珊忍不住问道。两个少女是表姐妹,老爹也都是刚刚去世,老公也是同一个人,这话自然多了起来,感情也越来越好,完全不像只认识四五天的样子。 封幼云没看岳灵珊,反而看了眼下山的路,岳灵珊“扑哧”一下,笑了起来,这一笑,让封幼云登时脸红了,好像被人看破了心事一样。 封幼云眼睛一瞪,小嘴一嘟:“姐姐,你笑什么?” 岳灵珊却也不怕封幼云气恼,先是坐在封幼云身旁,接着幽幽一叹:“哎,君住长江头,妾住长江尾,日夜思君不见君,只余孤人守空房。” “呸,你念的是什么歪诗,一句都不对,莫不成是姐姐,你自己做得吗?那我可要好好的记下来,在某人面前,念一念,也让那人知道姐姐的心事才对。”封幼云眼睛一转,反过来戏弄起岳灵珊来。 岳灵珊显然没有封幼云善辩,不过她却不甘示弱的挠起封幼云的胳肢窝来,两个女孩嬉笑了一翻,悲伤之情倒也淡去了许多。 两人来到半山的观云亭中,封幼云忍不住问道:“姐姐,掌门师兄在做什么呢?” “练剑吧,他在跟我娘学华山剑法呢,听我娘说,他内力雄厚,在剑法上进展极快。” “恩,那应该是你们气宗讲究……哦,说错了,师叔讲究以气御剑,功夫主要用在了练气上,剑法就简单了一些。要是我爹爹……哎……要是他跟从师叔学剑,那可就难了些。”封幼云说道。 “嘿嘿,我娘说了,他可能是我们华山派唯一一个能够做到内外双修,剑气合一的人,如果他能做到这一步,离我们华山派广大门楣的日子,可就不远了。”岳灵珊憧憬道,这小丫头生性不安分,这两天难得收敛了一下性子。不过,偶尔还是会故态萌发一下。 “真的?那就好了。姐姐,你喜欢掌门师兄吗?”封幼云突然问道。 “我?”岳灵珊毕竟是姑娘,虽然是亲姐妹,她也不好意思直说,只是反问道:“你呢?你喜欢他吗?” “我啊,我……我不知道,我觉得他是对我很好很好的一个人。” “怎么个好法?”女人果然是八卦的,岳灵珊忍不住问道。 于是,封幼云将把两人相遇的经过讲了一边,着重强调了张勇霖的善良和慷慨。听得岳灵珊只摇头,心里暗道:自己这个傻妹妹,被50银子给俘虏了。封幼云讲完,又问岳灵珊是怎么和张勇霖结识的,岳灵珊自己讲起自己在洛阳如何和张勇霖并肩作战,大败木高峰的往事。岳灵珊说得兴高采烈,好像自己是主力一样。 “姐姐,你为什么不跟这师叔学剑法啊?”封幼云突然问道。 “哦,现在我娘不是在教张师兄剑法吗?哪有时间教我啊。再说,师兄的剑法学的很快,一套剑法他三五天就学完了,我跟在旁边又能学到什么呢?我娘说,等过一个月,张师兄学完了华山剑法,再教我。毕竟作为华山掌门人,连华山剑法都不怎么会使,那岂不是太丢人了。” “他练剑法不需要旁人喂招的吗?我们可以帮他喂招的。”封幼云眨着眼睛建议道。 “当然要了,都是劳师兄、梁师兄他们在旁边喂招。不用我们的。哦,你……你是说……嘿嘿,还不承认,你想他了吧。” 封幼云脸上一红,正要否认。 忽听山路旁有人说道:“是谁想我了呀?” 两人急忙回头看去,一个身穿藏青色长袍的男子,嘴角挂着淡淡的微笑,正看着她们。这人面如冠玉,目似朗星,正是张勇霖。 岳灵珊登时跳了起来,飞快的跑到张勇霖身前,表功似的说道:“是她,是云妹妹。嘻嘻,你也真是的,天天就知道练剑,也不说多陪陪云妹妹……哦……” 看着岳灵珊那翕动的朱红小嘴,张勇霖忍不住低下头,一下子吻了上去。岳灵珊片刻惊愕过后,芳心里是又羞又喜,手臂一下子环在张勇霖的脖子上,热烈的回吻了起来。 入口甜香,小巧的香舌已经不像前些日子那么生涩,遇到接吻就不知所措。它正一点点的迎合着大舌头的侵入,划过舌根,一片痒痒难耐,轻舔舌尖,点点柔滑细腻。这小丫头的吻技提高了不少,张勇霖心中暗暗忖道。抬眼看了看那正和自己激吻的俏脸,岳灵珊正眯着眼睛,似乎在享受着。如此绝色,让金刚杵腾的一下站立了起来,不偏不倚的顶在了那诱人的溪口。 一旁的封幼云愣愣的看着热情似火的两个人,心里由羞涩、到好奇,最后忍不住心生羡慕,那个男子也是自己的,自己……自己为什么不能过去和……和他接吻呢? 就在封幼云发愣的当口,张勇霖已经松开岳灵珊,笑嘻嘻说道:“云儿想我了吗?来,让掌门师兄,好好亲亲,一解相思之苦。”说着张勇霖张开胳膊,冲着封幼云走来。 “噗通噗通”封幼云的心忍不住跳动了起来,小脸更是红的发烫 第72章 一上一下,我在中间(... 封幼云瘦瘦的,是典型的骨感美女。她穿着淡紫色的对襟衫,只是对襟之处,并不是衣扣,而是用金线束着,犹如鞋带似在两侧的扣眼里轻轻穿过,在腰带的地方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。透过金线,里面是鹅黄色的小衣,鸽般酥胸将小衣轻轻的顶起,使上身风光毕露,高耸有险峰,深陷是沟壑,柳腰纤细,不堪一握。下身是一色的水裙,山风徐来,水群摇摆飘忽,间或露出嫩藕般的脚踝。 她瓜子脸上脂粉未施,脸蛋上隐隐有一抹红晕在雪白的肌肤下悄悄流动,眉毛狭长而微微上挑,犹如秋水般清澈的眸子里流出淡淡的欣喜和丝丝羞涩。鼻梁挺直犹如精雕玉琢般,与鼻下的红唇相配,看的人心如鹿撞。 张勇霖三两步走过去,一把将她涌入怀中,右手有意的用了用劲,让封幼云的上身紧紧的贴着自己胸膛,感受那胸前那两团柔软,左手则落在了封幼云的翘臀上,大手轻轻的握着半片屁股,嘴里调笑道:“娘子,为夫近日事情繁多,无暇陪伴,让娘子受委屈了。” 封幼云哪里听过如此露骨的调笑,又那层被男子从紧紧的抱过呢,小脸微红,心里怦怦直跳,却又甜滋滋的,但是嘴上却连连否认道:“娘子?谁是你的娘子啊?灵珊姐姐,有人在找你呢?” 张勇霖重重的叹了口气,拦着娇躯的双手登时也无力的垂了下去,他扭头向岳灵珊挤眉弄眼道:“哎,没想到我张勇霖如此没有福分,不能一亲芳泽,哎,珊儿,我们走吧,师兄这颗饱受煎熬的心,需要你的安抚啊!” “扑哧”岳灵珊笑了,故意未的走过来,挎着张勇霖的胳膊,臻首靠在他的后背上,说道:“师兄,那我们走吧,就不打扰封师妹了。” 张勇霖点了点头,转身揽着岳灵珊的娇躯说道:“师妹,我们走吧,哎,等师母来了,我再向她老人家亲自说明一切,请她老人家收回师傅临终前的遗言,哎,咱们不能耽误了封师妹的大好青春啊。” 张勇霖说着一边对岳灵珊使着眼色。岳灵珊嘴里配合着,小手却不忍住在张勇霖的虎腰上一掐。许是怕自己掐的太疼,她掐完之后,又用小手轻轻的揉了揉。 看着两人作势要走,想来精明的封幼云急了,她一把拉着张勇霖的手,说道:“我……我哪有……我也没有否认啊。” “哦,你没有否认什么啊?”张勇霖故作不解的问道。 “哦,我……我没有否认我爹的遗命啊!”封幼云脸皮子很薄,犹豫了一下,换了一个说法。 张勇霖偷偷给岳灵珊挤了一下笑容,岳灵珊舌头一伸,做了一个鬼脸,嘴里却正儿八经的说道:“师兄,封师妹只是一个孝顺女儿,只是听从封师叔的话罢了,可没有喜欢你的意思哦。” 要是别的时间,封幼云仗着自己的嘴皮子,早就把岳灵珊给驳的哑口无言了,可是现在张勇霖却站在面前,正所谓投鼠忌器,有些话姐妹们私下说说,那自然是无妨的,可要是让爱郎给听到了,那可就不妥了。 她犹豫了一下,抬起口来,正要解释,却正好看到了张勇霖、岳灵珊两人眉来眼去的暗暗交流,她心里念头一转,马上就明白了过来,灵珊姐姐和自己夫君竟然在合伙儿作弄自己,她脸上一红,却不敢去看张勇霖,一把抓着岳灵珊,嗔道:“姐姐,你……你好坏,你竟然作弄我。” 岳灵珊嘻嘻一笑,一转身躲在了张勇霖的身后。两个少女竟然张勇霖为轴,玩起了捉迷藏。 封幼云抓不住岳灵珊,有些气恼的说道:“你……你闪开吗?” “师兄,别……别闪开,就这样……嘻嘻。” “你闪开嘛。”封幼云嗲道。 “想让我闪开啊,不知道有什么好处没有啊?”张勇霖谄笑道。 “你……你是掌门师兄,怎么能这么欺负人呢?” “作为掌门师兄,我当然是要公平公正公开了,可是我现在不是什么掌门师兄,而是你们的夫君啊。这个……是不是要有点好处啊。” 封幼云瞥了他一眼,试探着问道:“你要什么好处,我……我可没钱。” “哎,要什么钱啊。我只是想……” “师兄想让你亲他一下。”岳灵珊在身后探出头,笑吟吟的说道。 “啊?”封幼云愣了一下。小丫头有些羞涩,她就算是心里想这么做,也怕被岳灵珊看到。 张勇霖一笑,还没开口说话呢。岳灵珊就又开口说道:“不对,不对,不是想亲一口,是想日……” 张勇霖脸一红:珊儿,你也太直接了吧,虽然我喜欢!他当下“咳咳咳”,忍不住的疯狂的咳嗽了起来。 两个少女都是一愣,封幼云扶着张勇霖的胳膊,说道:“师兄,你怎么了?怎么突然咳嗽的这么厉害。” 而岳灵珊却是恍然大悟,俏脸一红,狠狠的扭了张勇霖的胳膊一下,啐道:“死师兄,你……你怎么这么……这么下流。我是想说你天天亲一下的。” 张勇霖忍不住惨叫了一声,一脸委屈的看着岳灵珊,要怪只能怪咱们的民族语言太富有想象力了,这个“日”竟然有这么多的意思,就像那个“搞”字,好像什么动作都可以用“搞”来形容。 封幼云也不是小孩子,她脑子这么一转,立刻明白了两人为什么突然反应这么大,她更是又羞又臊,忍不住想找个地缝钻进去,她毕竟不同于岳灵珊,岳灵珊已经和张勇霖有了肌肤之亲,而她还是个清白的处子。 可这么一来,这气氛就有点尴尬和暧昧了。最后还是张勇霖厚着脸皮,双手一伸,一手揽着一个美女,在两人的额头上,都轻轻的亲了一下,笑道:“恩,灵珊说得不错,这一天就是一日,咱们是应该这么过才对啊。”两个美女体型不同,封幼云身材娇小,弱不禁风;岳灵珊身材修长,玲珑婀娜。张勇霖的两只手,一只放在岳灵珊的圆臀之上,感受那一团丰腻,另一只手本应该放在封幼云的蛮腰上,可封幼云腰肢实在纤细,整个胳膊紧紧的贴着玉背,还剩出一只大手来。 “呸,什么一日一天,真是难听。”封幼云说道。 张勇霖的大手忽然上移,一下子握着了封幼云的玉峰,轻轻的捏了两下,笑道:“一天日个三四次,为夫还是办得到的,可这一日一天,时间太长,为夫还真有点困难啊。” 岳灵珊咯咯笑了起来。封幼云的脸潮红了,如此一波一波的调笑,让她有点不知所措,而酥胸上按着那只大手,一方面让她身子绷得极紧,另一方面却又温暖异常。正在神情犹豫羞涩的时候,张勇霖一扭头,一张嘴吻了过来,两只手上下移动,揽着了自己的柳腰,可不知从哪里又伸过来两只手,一左一右正好按在了自己的玉峰之上。那两只小手还调皮的一捏一捏的! “唔……”封幼云呼吸渐渐加重。 第73章 姐上妹下,弟弟在中间... 封幼云脑子里是一阵一阵的眩晕。在张勇霖的亲吻下,无措的紧绷着了身子,没有经验的她,一动也不敢动,既不敢主动迎合,生怕被爱郎嘲笑,也不敢摇头拒绝,怕爱郎生气,她就只好闭着眼睛忍耐着。 张勇霖的亲吻是粗暴的,没有一点技巧性可言,只是吮着她的嘴唇,用力的吸吮着,仿佛一台功率强劲的抽风机一样,不仅把封幼云的香津吸吮过来,连她口腔、胸腔中的空气也被抽取了出来,让封幼云觉得整个胸腹之间空荡荡的,简直就有些窒息的感觉,就在窒息刚刚来临的那一霎那,男子竟然轻轻的度了一口气过来,这充满了阳刚气息的空气,一下子就充塞在她那有些真空状态的胸腔中,整个身子霎那间由壅塞变成了畅通,昏昏沉沉的大脑犹如盘古开天地一旁,一道阳刚的闪电划开,快乐的感觉渐渐升起,困顿和羞涩渐渐下沉。 张勇霖的亲吻陡然变得甜蜜起来,温柔起来。舌头在封幼云的牙尖处,划来划去。麻麻的、木木的感觉从洁白的皓齿传来,让封幼云心头一颤,咬又不敢咬,无奈之下伸出自己香舌,轻轻的舔了下爱郎的舌头。当那两条滑腻相接触的时候,张勇霖感觉到那舌尖传来的丝丝甜意,也点点的羞怯,让他心里不禁一荡,羞涩的处子调戏起来是最有味道的,那是一种和熟妇完全不同的魅力,在欲拒还迎中婉转娇吟,在红血白精中摇曳癫狂。 张勇霖一只手轻轻的从封幼云的身上划了下来,一下子捉住岳灵珊的柔荑,将它轻轻的按在封幼云的酥胸上面。岳灵珊嘻嘻一笑,似乎明白了张勇霖的意思,转本书首发于第一文学了个身,两只手一下子抓这了封幼云的酥胸, 封幼云正闭上了眼睛,香舌随着张勇霖的挑逗,缠绵着、搅动着。忽然,她“唔”的娇吟了一声,有一双手突然按在了自己的酥峰之上,一手一个,抓了个正着。这手绝对不是爱郎的手,这手是娇小的,完全不能彻底的掌握自己的玉峰,可这手却是异常的羞人,它一下狠狠的压了下去,一下又轻轻的扯一下,摸索之中,仿佛在寻找玉峰上那娇艳的一点。封幼云唰的一下明白了,这是姐姐的手。 她的呼吸一下子沉重了起来岁,整个心一下子空荡荡的,她有些悸动,有些渴望,却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些什么。在亲吻的间隙,她娇声求饶道:“姐姐……姐姐……你……饶了我吧。好……好羞人啊。” “嘻嘻,你猜猜……我会不会饶了你呀?哼……刚才还有意的欺负我。”岳灵珊故作生气的样子。 封幼云看不到岳灵珊的表明,只道是姐姐生气了,正要解释,可张勇霖再次吻了下来。“唔唔……啾啾”的亲吻中,再也没有空余时间来辩驳。 而岳灵珊也终于抓住了封幼云胸前玉峰上的两粒小樱桃,两只手轻轻的捏了捏,心里忍不住想起来那晚的旖旎往事,她学着张勇霖的样子,捏着乳珠轻轻的搓了搓。 从乳珠上传来犹如针扎似的感觉,这微微的楚痛犹如无线电波一般,以乳珠为中心,一下子传到酥胸上,又传到全身。“唔……”在热吻中的封幼云呼气急促了起来,她快速的摇摆着头,好像要甩开张勇霖一般。 忽然,那乳珠上的刺痛一下子消失了。岳灵珊的两只手还在揉捏着乳珠,可刺痛感消失了,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子麻麻的电流,在酸麻之中,却隐藏着说不出的快感,让封幼云一下子挺直了腰身。“哦……“的一声呻吟了出来。 “嘻嘻,师兄,你看,封妹妹好享受啊。那……姐姐帮你宽衣了。” “不要……哦……”封幼云登时紧张了起来,她清楚的感觉到岳灵珊的那双手已经由酥峰滑落到了自己的小腹,作势要解开自己的衣衫,只是那双滑落了一般,陡然又重新攀上了玉峰,伸出食指,轻轻的弹了一下子自己的乳珠,乳珠在疼痛中跳跃,在跳跃中带来一股子麻麻的奇妙感觉。 封幼云的手动了起来,她想捉着岳灵珊的小手,阻止她脱自己的衣衫,让自己在爱郎面前保留一点点体面,抱住那颗少女羞涩的心。可张勇霖的手也动了,一下子就抓着了封幼云的手臂,促狭的对着封幼云那略显惊慌的面庞眨了眨眼睛。 封幼云一下子明白了,姐姐之所以这么做,一定是得到了爱郎的同意,自己是拒绝也不是,同意也不妥。她羞涩的说道:“师兄,等……等到我们……我们洞房的时候,我再……再给你吧。” “嘿嘿,等洞房,那要等三年呢?你等的急吗?你看看你,小酥胸直挺挺的,心里肯定是想了。”岳灵珊在封幼云的耳边说道。 “姐姐……你……” “珊儿早就是我的人了,云儿,今天你也做我的女人吧。等着洞房,那可得等三年呢,咱们要给师傅守孝三年才能完婚,哎……这长夜慢慢的,等起来可是愁杀人啊!”张勇霖也在感叹道。 女人总是喜欢攀比的,听到姐姐已经是爱郎的女人了,封幼云的反抗一下子就弱了下来。岳灵珊的手袭向封幼云的前襟,她慢慢的拉开蝴蝶结,退下封幼云的外套。雪嫩的香肩一下子显露了出来,她是极瘦的,香肩上隐隐露出锁骨来,两节白嫩的手臂,更是犹如白藕一般粗细。自香肩下滑在慢慢有了一些丰肉,两只鸽乳将小衣顶起。岳灵珊笑嘻嘻的有扒掉了她的小衣,紧紧剩下一个肚兜儿,封幼云紧张急了,呼吸急促,玉峰时高时低,极是醒目。她也很是羞涩,想紧紧的抱着张勇霖,可张勇霖偏偏用力,将她固定在自己和岳灵珊之间,让娇躯暴漏在阳光之下。 “唰”肚兜儿,也解开了。整个酥胸裸露了出来,这酥胸中等大小,可最诱人的确实那乳珠,这乳珠很大,像一个葡萄,不,像小棋子一样,是一个规规矩矩的圆柱形,粉嫩粉嫩的煞是诱人。 “啊,这……这乳珠好漂亮啊,怪不得刚才那么容易就摸到了它呢。”岳灵珊赞叹道。 张勇霖也忍不住赞叹道:“确实本书首发于第一文学不错,我见过的这么多女人中,胸大的有不少,可是乳珠这么大的,你可算得上是独一份了。” 女人似乎对男人的话都很敏感。不管是兴致勃勃在评论的岳灵珊,还是含羞带臊的封幼云一下子都将注意力集中到了张勇霖的身上。 张勇霖讪讪一笑:“不知道溪口是什么样子,珊儿,继续脱啊。” 这个时代的男人总是强势的,三妻四妾那是社会风气,是时代的象征,是成功人士的标志,而三从四德那更是社会的美德。见爱郎转移了话题,不愿意再说,两个人也只能是选择性的遗忘了。 岳灵珊的手,放在了封幼云的长裙上。(有删节哦……) 第74章 姐上妹下,弟弟在中间... 随着岳灵珊的手轻轻的放在封幼云的腰间,封幼云身子猛然一抖,她知道那个羞人的时刻即将来临,可现在却是光天化日,虽然华山侧峰很少有人出现,可毕竟也是大白天,她一个未出嫁的女孩子,又怎会没有一些羞怯呢,于是,她轻轻的扭了扭柳腰,紫红裙子随着摇曳起伏,犹如一块儿火烧云一般,荡人心魂。 封幼云娇羞的说道:“师兄,姐姐……我们……我们去个没人的地方把?” 岳灵珊似乎对调戏封幼云充满了兴趣,当下故意左顾右看了一下,大声说道:“喂,有没有人啊!” 清幽的山谷,顿时响起阵阵回音儿:有……没……有……人啊!封幼云的腾地一下,红透了,就像南方红土地上生长的一束红彤彤的山茶花,娇羞可人。她“唰”的一下子低下头来,两手拼命的挣脱出张勇霖的大手,一下子转到了张勇霖的身后,双手紧紧的捂着胸前的双峰,像一只受惊的小白兔一样,惊慌的说道:“姐姐……姐姐……别喊了。” “咯咯。”看着妹妹又羞又慌的样子,岳灵珊笑弯了腰,她团了团手里封幼云的衣衫,得意的向张勇霖挥舞了两下,说道:“师兄,既然封妹妹不乐意,咱们回去吧。” 看两人作势要走,封幼云急花了,她抚在张勇霖的身后,一把抓住他的胳膊说道:“师兄,你……你别走。” 张勇霖双手向后一环,搂着封幼云那光滑的犹如丝绸一般的玉背,笑道:“师妹,你要让我留下啊。那我可要是……”说着张勇霖一只手撑开红裙,一只手顺势而入,抚摸在她的翘臀之手,她的臀部不大,却犹如两个玉碗一样,轻轻的覆盖扣在上面。再加上光滑细腻的亵裤,摸起来既柔滑似水,又弹力十足,极具手感。 “我……你……你找个山洞好吗?我……我在……那里面,随你了……”封幼云在张勇霖的背后低声耳语道,声音越来越低迷,越来越羞涩,可是那话语的内容却是极富想象力,让人不由自主的蠢蠢欲动起来,张勇霖就觉得从小腹生起一团火来,金刚杵不禁精神抖索的站立了起来。 这话音儿虽小,却被岳灵珊听了个正着,岳灵珊调笑道:“妹妹,你说什么啊?我听的不太明白啊?再说一遍嘛。” “姐~~~~~~~”封幼云不依的嗔道。 张勇霖一笑:“珊儿,可知道这附近哪里有比较宽敞而且干净的山洞吗?” “这是山上,山洞当然多了,喏!过了那边的山林,就有一个山洞,我们过去吧。”岳灵珊一边指了指下山的路,一边说着,忽然,她眼睛一转,笑道:“恩,妹妹,你就这么……上身清洁溜溜的就走过去吗?” “姐~~~,你好讨厌啊!” “云儿,要不,我帮帮你啊。”张勇霖笑道。 “好啊,谢谢师兄,你把你的衣服给我穿一下。姐姐,你真是个坏人!”封幼云说着,忍不住从张勇霖的身后,探出脑袋,冲着岳灵珊做了一个鬼脸,挥了挥粉嫩的拳头,狠狠的鄙视了一下岳灵珊。 她缩回头来,可等了半天,也没见张勇霖有脱衣服借给自己穿的意思,她忍不住伸出手去,轻轻的点了一下张勇霖的后腰,嗲道:“师兄,你还不把衣服给我!” 见封幼云缩回了脑袋,岳灵珊冲着张勇霖使了个眼色,拿着封幼云的衣衫,浑圆的臀部一步三摇,摇曳生姿的先行去了。 张勇霖装傻充愣的说道:“师妹,什么衣服啊?我有说过,要把衣服给你穿吗?” “师兄,你……你欺负人!你不是说要帮我的吗?”封幼云赶紧摆事实讲道理,想用话拿着张勇霖,逼迫他脱衣服给自己穿。 张勇霖却故意说道:“我是说要帮你啊,可我并没有说要把衣服借给你呀,你看我的衣服又宽又大,穿在你身上不合适的!你这样玲珑有致的身材,应该穿那种娇小可爱的衣服,才能衬出体型的优美来呀,那样才妩媚动人,才是我的可爱老婆啊。要是穿上这么宽大的衣服,可就不好看了。” 听着爱郎夸赞的语言,封幼云心里甜滋滋的。她知道自己爱郎这是要故意作弄她,她心里满是羞涩,却又不好意思发脾气。可是要她光天化日之下,裸着上身跑到山下的山洞里,她又是死也不肯干,于是,她娇声的求道:“那……那你要怎么帮我啊。我……我不要光着身子走到那边去,师兄,哥哥……求求你了。只要你……你帮我衣服从姐姐哪里要过来,我以后都听你的话,你怎么样,我都愿意……”说着说着,见张勇霖没什么反应,封幼云忍不住发起誓来。 张勇霖又捏了捏翘臀说道:“你灵珊姐姐已经过去了,衣服在她手上,要不,我过去去问她要过来。” “不要,你别走。”封幼云惊慌的搂着张勇霖的虎腰说道:“你……那你要怎么帮人家啊。” “我的办法很简单,你转来身来,我把你抱着身上,不就可以了吗?你的酥胸正好和我的胸膛叠在一起,玉背上有我一双大手替你遮盖着,那不就万无一失了吗?就算有人,他也什么也看不清楚的!” “哦”封幼云停滞了一下,这个法子听起来,还挺像那么一回事儿的,自己的身材娇小,要是紧紧的贴在爱郎的身上,这玉背……她眼睛一转,忽然又想到了一个法子,她一双手上举,恍如飞天的仙女一般,轻轻的拔掉自己的发簪,乌黑亮泽的头发瞬时就像瀑布一样,直直的流淌而下。她头发极长,垂到了柳腰的中央,基本上就能把整个玉背给盖了起来。发梢在张勇霖的手臂上荡来荡去,痒痒的,让张勇霖心中的渴望又增加了一分。 张勇霖赞道:“云儿,你真是冰雪聪明啊,竟然想到了这个一个好法子,酥胸由我给你当着,玉背又有头发挡着,这下子,别说这华山这没人的地方了,就是闹市里,没有也漏不出一点春光来!” “你……你把身子转过来。”封幼云羞涩的说道。 张勇霖嘿嘿一笑,听话的转过身子来,调戏嘛,讲究的就是一个松紧有度,一个劲的戏弄下去,这云儿说不定脸皮子太薄,翻脸就不好了。 封幼云低着头,双手按在自己的玉峰上,低声说道:“师兄,你来抱我把。” “好啊!”张勇霖点了点头,他弓下身子,扎着马步,双手紧紧抓着少女的柳腰,向上猛地一送,就在封幼云“啊”的一声惊呼中,将少女高高的举在了半空。 这一下举得极快,少女人在半空,身子摇摇晃晃,私下没有着落。她惊慌之下,赶紧松开那捂着酥胸的双手,一伸手就把张勇霖的脑袋给抱了个正着,并且用力的向自己怀里搂去。 张勇霖嘴角一笑,就在这电光火石般的瞬间,脑袋向右一偏,嘴巴一张,便将封幼云裸露在空中的那枚粉嫩高跷的棋子,一口含在了嘴里。 “啊……”封幼云叫了一声,她陡然觉得自己的棋子进入到了一个温暖而粘滑的腔体之中,她心下等明白了过来,一定是被爱郎亲在了自己的玉峰上,她脸色忍不住一阵潮红,也顾不了太多,双手一用力,紧紧的揽着爱郎的脑袋,上半身紧紧的贴在爱郎的身上,低声说道:“师兄,咱们……走吧……哦……” 从棋子上传来一阵温暖,一阵滑腻,正封幼云半边身子都酥了。张勇霖的爱抚是温柔,他生怕牙齿咬到了棋子之上,把牙齿紧紧的包裹在嘴唇里面,用嘴唇含着了棋子。 从封幼云的手臂上传来巨大的力量,一下子推在张勇霖的脑袋上,他脑袋整个的贴在了封幼云的酥胸上面,入鼻处是点点处子的乳香味儿,让人登时心旷神怡,魂荡神飞。(有删节啊……嘿嘿……) 第75章 姐上妹下,弟弟在中间... 男子最好的枕头,就是女人的酥胸。虽然现在不是睡觉的时候,却也让张勇霖极其陶醉。封幼云胳膊的力量,让张勇霖不得不停下了对峰尖的戏弄,整个脸都被压在酥胸之上,脸颊靠后的地方紧紧的贴着封幼云的左峰,鼻子却直戳戳的顶着在右峰上,把右峰顶出一个窝来,左眼只能看到白里透红的乳沟,右眼正对的却是右峰的顶端,那粒粉腻所在,张勇霖促狭的撅起嘴来,“呼的”吹了一口气,少女忍不住尖叫一声,轻轻的锤了一下他,娇声说道:“师兄,你……你好了没……我们……我们走吧。” “还没?”张勇霖努力的伸长舌头,轻轻的添了一下那峰尖。在封幼云娇呼和颤抖声中,说道:“好嘞。这就走。” 张勇霖就这么抱着封幼云来到了山洞里面。 这个山洞入口很窄,进去之后却是异常的宽敞,不过山洞很浅,四四方方的,一眼就能看到边,靠着左侧的山壁下,有一块儿干净的藏青色石头,岳灵珊正在那里轻轻的擦拭着,见他们进来了,方才转过身来,笑道:“你们俩刚才在半山腰做什么秘密事情呢?怎么过来这么久才下山呀。嘻嘻,封妹妹的脸红扑扑的,一定是……哼,你们让我一个人收拾这些东西,收拾的好累啊!”却见岳灵珊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一个床单,正铺在大石头上面。 张勇霖放下封幼云,拍了拍她的屁股,说道:“去,帮帮你姐姐。” 岳灵珊却笑道:“不用了,叫我已经收拾好了。” 随着岳灵珊的话音儿落地,不知道为什么,整个山洞顿时安静了下来,除了那“怦怦”的心跳声,什么也听不到。封幼云一手掩着胸,一边低垂着脑袋;而岳灵珊似乎也没有了刚才那大咧咧的样子,也变作一个乖巧的小女人状。毫不疑问,张勇霖的脸皮是最厚的,他嘿嘿一笑,搓了搓手,说道:“那……那我们现在就开始吧。” 说完这话,张勇霖就大马金刀的坐在大青石上面,大腿岔开,用手拍了拍大腿,说道:“来吧,两位娘子,一人一边,怎么先调情,然后在一起共效于飞,如何呀?” 两个少女互相瞟了一眼,却是没有什么动作。于是,张勇霖点名道:“云儿,刚才你在观云亭是怎么说得,好像是说要‘任我轻薄’,是吧?你不会突然变卦了吧。” 封幼云娇羞的瞥了一眼张勇霖,犹豫着,缓缓的走到张勇霖的身边,忽然,她好像想起什么一样,嗲道:“师兄,这不公平,你看我……看我,可姐姐的衣衫却是好好的,这……这不行的。你要公平才行。” “珊儿,既然我们娇滴滴的云儿都这么说了,那……那……你是想让为夫帮你脱衣服呢,还是想让云儿帮你脱衣服呢,或者,你自己脱呢。” 岳灵珊看了眼跃跃欲试的两人,歪着脑袋想了想,羞涩的说道:“我,还是我自己来脱吧。” 张勇霖笑道:“云儿,快来哥哥这里,咱们一块儿看珊儿脱衣服。” 岳灵珊脸上一红,轻轻的转了一个身,封幼云嘴一撅,反对道:“不行,不行,我们强烈要求看正面的!” 封幼云和她妈妈的身材差不多,都是一米六一上下的样子,而岳灵珊则和宁中则的体型差不多,身材都略微高挑些,足足有一米六八的样子。而且长的也丰满圆润一些,不像封幼云那么骨感。 在封幼云的挑弄下,岳灵珊轻轻的转过身来。她上身是淡青色的长衫,下身这是碧绿如水的长裙,这长衫颇为宽大。她双手向脑后半举着,将秀发一拨,轻轻的拔掉张勇霖送给他的银簪,弓下身子,轻轻的放在脚边。她下蹲的动作虽然简单,却将那玲珑凸翘的身材,显露无疑,暗含着动人心弦的风光。 她站直身子,长长的秀发黑泽明亮,乖顺的靠在玉背之上。白嫩的柔荑在胸前轻轻的蠕动着,一个又一个的解开长衫上的衣扣。全部解开之后,她圆润的肩膀微微一晃,长衫滑下肩头,动作优美的脱下了长衫。芊芊玉手交叠着放在香肩之上,有内外向,轻轻的推着小衣的肩带,直到将它们推下玉肩。紧接着双手又将肩带顺势推到了肘部,接着双手下滑,小衣轻巧的落在了跨间。岳灵珊的蛮腰轻轻一舞,月白小衣,就轻轻的顺着翘臀、玉腿轻轻的滑落到了脚下。 此时的张勇霖有些热血沸腾了,他目光贪婪地盯着岳灵珊,这妙龄女子裸露着冰清玉洁的身体。她的脸庞十分清秀,瓜子脸型,眉如远烟,修长而清淡,眼如星辰,明亮而善动。她的上身裸露着,圆润的肩头,浅浅的细腰,平坦的腹部都是一览无馀。紫红色的抹胸被高耸的玉峰,顶的紧紧的、 然后,在张勇霖日渐加重的呼吸中,岳灵珊双手轻轻的拽着抹胸的上沿,往上面轻轻一拉,一双莹白挺拔的馒头型玉峰终于进入了张勇霖的视野。张勇霖笑道:“珊儿,你也过来坐吗?” 岳灵珊嘻嘻一笑,伸手却见裙子也轻轻的脱掉了。绿裙犹如一波碧水渐渐消退,留下来的则是两条白玉般修长,犹如鬼斧神工般曲线苗条的玉腿来,至于胯部这是一条紫红色镂空的亵裤。亵裤的中央微微隆起一团白腻;岳灵珊似乎完全明白张勇霖的心思,她轻轻的转过身子,窄窄的亵裤紧贴着丰满圆浑的臀部,修长的双腿结实而匀称,她的玉足轻轻一抬,退去脚上的红鞋,露出圆润的足踝和雪白的足底,令张勇霖恨不得冲上前去,捉住这一双美足,好好的爱抚一下。 封幼云似乎也被岳灵珊完美的胴体所震惊了,她红润的小嘴,惊成“o”型,不知道是吃惊于姐姐的胆大,可是震惊于姐姐的美艳。看着张勇霖痴痴呆呆的神情,封幼云芳心一酸,心中生怕被爱郎小看了自己,她也忍不住站起来,大胆的退下自己的长裙,勇敢的和姐姐站在了一起。两个女子互视一眼,都轻巧的脱下了自己的亵裤。岳灵珊还调皮,将亵裤抛向了张勇霖,笑道:“接着!” 张勇霖伸手接了过来,让鼻尖上一方,赞道:“哎,好香啊!” “呸,无耻!”少女笑骂道。 岳灵珊是高挑的,封幼云则是娇小的,岳灵珊的馒头酥胸,抓握起来非常适合,而封幼云鸽乳,则适合用嘴来吮吸,舔弄。岳灵珊的玉腿结实而均称,封幼云的玉腿则纤细和柔嫩,岳灵珊只是一缕杂草,而封幼云却是浓密的深林。环肥燕瘦,各有千秋。 张勇霖东瞄两眼,西瞄两眼,得妻如此,夫复何求啊!